“就是姑娘抽中鳳麟簽的?”
這些名門貴婦想來也有進入囂皇城的機會,所以對於鬱簫的容貌,她們自然有些印象。但鬱簫早已料到這點,所以才會讓颯七娘對她的容貌進行一番改動,此時的鬱簫,雖然還保留原本的樣貌,但因為化妝不同的關係,整個人也顯得不同起來。“是,是我抽中的。”
“就是你抽中的鳳麟簽?也不過如此。”王夫人冷眼掃向鬱簫,而後不屑地冷嘲道。
對於王夫人的冷嘲熱諷,鬱簫全部收入耳中,她冷漠的反問道:“不知夫人有何賜教?”
王夫人自然沒有認出鬱簫,她cha著腰,冷笑道:“我怎敢賜教你,我可沒你那麼不要臉。”
“不要臉?夫人倒是說說看,我哪裏不要臉了?”鬱簫上前一步,更加bi近王夫人。
王夫人見鬱簫忽地靠近自己,她有些害怕的後退一步,但仍是嘴裏不饒人。“假造鳳麟簽,謊稱自己姓上官,這難道還不夠嗎?你是想要攀上哪家的公子,還是說你是想進宮做皇後?我說你不要臉,你就是不要臉,就憑你這副尊容也想做皇後,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王夫人越說越得意,而經她這麼一說,圍觀的百姓也都紛紛議論起來。鬱簫漠然看著王夫人,也不理會她的話,隻是轉過身去,麵對大師,然後說道:“大師,方才您說您在硯澤寺已待了六十幾年,那這鳳麟簽的真偽相信您能分辨吧。”
大師默默點頭,而後仔細查看鳳麟簽。“這是真的鳳麟簽,絕不是偽造的,貧僧可以保證。”
大師話落,鬱簫重新看向王夫人,冷笑道:“夫人也聽到了大師的話,不知還有何話要說?”
“你……”王夫人氣結,“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你說你姓上官,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證明?她竟然要鬱簫證明,這才是真正的貽笑大方。“我姓什麼似乎不必向夫人報備吧,再者說,我就姓上官,根本無需任何證明。”鬱簫的自信正好襯托出王夫人的無理取鬧,再者鬱簫抽中鳳麟簽亦是事實,王夫人這般刁難,反而顯得小家子氣。
眾人越議論越帶勁,這是,有個男人的聲音從外圈傳來。“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聞言,王夫人頓時柔聲柔氣地喊道:“老爺,老爺你可過來了。”
王大人走進來,滿臉不解。“你怎麼搞的?外麵好好的法事不參加,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被王大人一聲嗬斥,王夫人頓時感到麵上無光,她指指鬱簫。“我……還不都是因為她。”
王大人看了一眼鬱簫,隻覺得有些眼熟,卻又說不上來,他隻道:“關這位姑娘什麼事?”
這時,顧夫人突然出聲說道:“王大人,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與令夫人方才聽聞百姓議論,說什麼鳳麟簽重現塵世,覺得很是新奇,所以才會暫時放下法事的事,前來湊湊熱鬧。其實隻是小事而已,不想竟勞駕到王大人親自過來,真是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