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的話剛結束,樸荷雅的酒瓶也見了底,嘭地一聲便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
“到時候還不一定是誰嗆到自己,不知道是誰喝醉了,更不知道是誰送誰回家。”樸荷雅全程蔑視,一直帶著的微笑更像是不屑的標誌,因為覺得可笑。
這和現在平常的樸荷雅完全判若兩人啊,樸荷雅自己都覺得她演這麼好是因為她之前有精神分裂症的原因了。
“找了誰要來?”樸荷雅把另一瓶酒打開,遞給邊伯賢,示意讓邊伯賢喝。
“樸燦烈。”邊伯賢從樸荷雅手裏接過酒來,看著酒瓶有一瞬間出了神,很快反應過來又恢複了剛才的幽默,“我可是不經常喝酒的。”
“喲,如果一會兒有人拍到我和你們兩個一起來club喝酒,那明天的搜索趨勢榜上一定得有名字啊。”樸荷雅抱著胳膊,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傷心亦或是生氣。
邊伯賢拿著酒杯,時不時地喝一小口,和剛剛不久灌自己酒的樸荷雅截然不同。
“喂喂喂。”樸荷雅過了一會兒也覺得不對勁,有些無理的提出,“喝酒這麼慢你當你喝茶呢?別讓我看不起你呀,好歹也得和我那樣喝吧?”
“我說了我不太會喝酒的。”邊伯賢也有些難堪。
“原來如此。”樸荷雅立馬冷了臉,悶悶不樂地嘀咕道,“早知道就不讓你跟過來了啊……”
club裏很亂,人聲嘈雜,所以邊伯賢沒有聽到這話。
過了一會兒樸燦烈也該出場了,和樸荷雅邊伯賢的休閑裝完全不在一個畫風上的是樸燦烈穿著一身正裝出現在這裏了。
樸荷雅從頭到腳打量完樸燦烈,最後目光再定到樸燦烈的臉上,“暈,你穿著西服來club是想怎樣?真是可惜了長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了。”
樸燦烈立馬就變得難堪,尷尬兩個字簡直是寫在臉上了,隻好悻悻地坐在邊伯賢身旁。
樸荷雅接著就起身去拿酒了。
“話說你是瘋了嗎?”樸燦烈在邊伯賢耳邊問道,“大晚上的,和樸荷雅出現在club裏一起喝酒,你腦子是進水了?”
邊伯賢轉過頭來看著樸燦烈接著說出了差不多的回答:“你不也是腦子進水了?要不然為什麼要答應我,然後很快就趕了過來?”
樸燦烈嗤笑一聲,“呀,你要搞清楚,這種新聞三個人一起上總比你和樸荷雅兩個人出現要好的多得多。”
邊伯賢被樸燦烈這麼一句話堵的語塞,接著立馬抬頭裝作尋找樸荷雅的樣子。
樸荷雅一次性就拿來了十瓶。
“一個人三瓶,你要瘋了才喝這麼多酒?”樸燦烈看著桌子上的酒,一個大寫的不理解樸荷雅的做法。
“嗯哼,我五瓶,剩下的你們兩個分。”樸荷雅很帥氣地說道,樸荷雅瞥了一眼邊伯賢又把目光重新放到了樸燦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