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勳十幾分鍾之後就趕了過來,保護措施隻是帶著個口罩就出來了,看起來收拾的很匆忙。
當吳世勳火急火燎地趕到包間裏來看到這幅景象,內心是十分複雜的。
樸荷雅正在托著腮端詳著邊伯賢,臉上還帶著癡漢微笑,你說吳世勳看到這一幕是應該退出去關門呢還是好好嘲笑一番樸荷雅呢?
按照吳世勳這種欠揍的性格肯定會選擇後者了。
“荷雅你在幹什麼?!”吳世勳關上門之後驚恐地吼問道,“你趁著伯賢哥睡覺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啊,噫。”吳世勳最後還意味深長地感歎一聲,弄得樸荷雅聽了這個“噫”字就感覺怪怪的。
嚇得樸荷雅渾身都一個哆嗦,吳世勳這麼一吼是要嚇死誰啊?
“嘶……”樸荷雅咬著牙緩緩地回過頭去看吳世勳,光看這表情感覺好像就要把吳世勳吞掉一樣可怕。
吳世勳看到樸荷雅這幅表情也沒有抑製住內心咽了一口口水,接著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恩……沒什麼,要不然我先出去?”吳世勳說著就把手放到了門把手上,下一秒就想開門離開這個略帶殺氣的地方。
“別走!”樸荷雅連忙叫住吳世勳,今天叫吳世勳來幹什麼的啊?不就是讓他幫忙的嗎?既然吳世勳都來了怎麼能趕吳世勳走呢?
反正邊伯賢的睡顏又不是隻能這次欣賞,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呀。
樸荷雅衝吳世勳揮揮手,“過來啊,站在那裏愣著幹嘛?當門神?”
吳世勳權當聽不到樸荷雅後麵說的話,向前靠近幾步就聞到了撲麵而來的酒氣,“伯賢哥今天怎麼喝這麼多酒?”吳世勳問出口才感覺到自己說了廢話,能把邊伯賢灌成這樣的還有誰?隻有樸荷雅了吧?
誰能把樸荷雅寵成這樣?讓樸荷雅為所欲為的,也就隻能邊伯賢能忍受的了吧。
“一時興起就喝了嘛。”樸荷雅尷尬地笑了幾聲,並不想告訴邊伯賢這副模樣和她有直接關係。
雖然答案顯而易見,但還是有層薄而透明的玻璃紙沒有捅破呀。
“我弄邊伯賢回去不太輕鬆,打給池東昱,池東昱在釜山。所以我就隻能找你來了。”樸荷雅解釋道,邊說還把桌子上的酒杯拿起來喝了一口。
切。
邊伯賢喝醉了,還有誰能管得住她樸荷雅?
“你怎麼又……”吳世勳下意識是想管一管樸荷雅的,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接收到來自樸荷雅的王之蔑視,所以嚇得他就不敢說話了。
“麻煩你咯。”樸荷雅站起身來,“那麼就把邊伯賢拖走吧。”
“他這是已經發過酒瘋了?”吳世勳看著睡得安穩的邊伯賢,不禁提出疑問,“他怎麼這麼安生?”
樸荷雅有些心虛地看向別處,不敢直視吳世勳,“邊伯賢啊……邊伯賢這還沒發酒瘋呢,聊著聊著就趴著睡著了。要是一會兒把他挪到車上去的時候把他弄醒了,估計這酒瘋差不多就要發作了。哦對了,邊伯賢的酒品怎麼樣?”
吳世勳一隻手攬著邊伯賢的腰,另一隻手抓著邊伯賢的胳膊,就這麼把邊伯賢給扶起來了,同時還不忘回答樸荷雅的問題,“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沒怎麼見過伯賢他發酒瘋。一是平時他不碰酒,二是他如果碰了酒也不會碰這麼多更不會醉,所以我還是蠻佩服你能把伯賢灌成這副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