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舉辦的商業宴會上——
穿著白衣的侍者忙碌地穿梭其中,這是一場相當盛大的商業晚宴,一時衣冠雲集,盛況空前。
跟隨在親親老公身邊轉悠一圈的懶萱已經笑僵了臉上的彩妝,以及僵硬了她嘴邊的笑容。
媽的!今天真是操勞死她啦!簡直就是被牽著鼻頭走的,但也要她願意配合,不是嗎?
嘴裏嘀咕、抱怨不斷,如果她不願意,焦徹又怎麼能牽著她的鼻頭走?不過都是她的心甘情願啦!
誰教她是焦氏的總裁夫人哩?!
“是不是很累?”跟前來攀關係的商業人士打完招呼後,焦徹轉頭關心地詢問,眼神充滿著對愛妻的疼惜。
“你說哩。”不累才怪!她一生人最害怕的就是累這個字,還沒有結婚前,她的生活過得多自由,多懶散,多舒服啊!但從她嫁給身邊的男人後,懶依舊不變,可累的次數一天比一天的多哩!
譬如:今天她要抗議不陪他出席商業晚宴的,結果呢?把她的抗議含進嘴裏,隻給她一個熱情如火又帶著激情的吻給她,最後……她全妥協了。
如他所願她在沙發上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後……是被他吻醒的,被拉著去逛精品店、服裝店大采購。
凡是她試穿過的衣服,或首飾,給錢一向慷慨的親親老公二話不說地付了所有的費用。
瞧著眉頭也皺一下的親親老公,懶萱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
未與他認識前,他對女人都是那麼慷慨的麼?納悶的懶萱不禁地在心底忖度,胸口也開始吃起酸味。
酸酸的泡泡在胸口泛濫,但她還是把酸意給壓了下來,沒有泄露自己不滿的情緒。
男人除了事業擺第一外,女人就是他們的其二,盡管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或可有可無。
而她呢?會是正在幫她付帳的老公的附屬品嗎?結婚大半年,從他口中她隻聽聞他喜歡她,卻沒有說愛她。
究竟,他把她這個妻子擺在什麼位置的?
此刻懶萱站在試衣鏡前,沒有采購衣物的愉悅,隻有滿腦的混亂思緒,此時此刻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澀思緒中,也開始……感到惶恐不安。
憂愁並不適合一向嗜懶如命的她,前一刻她可以陷入苦澀的思緒中,後一刻她卻被摟著走出服裝店,然後坐上車前往宴會場地。
困住她的情緒沒有得到一個讓她釋然的答案,因為她被摟進宴會會場後,迎臉而來的除了記者的鎂光燈外,就是攀關係的眾賓客,一時半刻都沒有讓她得到窒息的機會。
“餓了嗎?要不要吃些東西墊下個胃?”焦徹不答反問的問道。
“嗯!好。”被折騰了一整晚,她不餓才怪。
“那我去拿些吃的來,你乖乖在這裏等著。”轉身前,焦徹不忙叮囑,好像把愛妻當成調皮的三歲小女孩般。
懶萱噘著嘴巴,以眼神示意他快去快回,別浪費太多無謂的時間上。
焦徹前腳一走,後腳就有一名柱著拐杖的老人踱步到懶萱的麵前,以一副老上王的模樣直瞧著她看。
被看得毛毛的懶萱,啞然出聲對拄著拐杖的老人喚道:“爸……”
“徹兒呢?”老人沒有絲毫的喜悅,眼神犀利地瞪著懶萱,不答反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