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護病房,508號。
病床邊一直有焦璿的守護著,而其他人則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默默地等待著病人的蘇醒。
焦徹、焦毅跟柯倫歐澤三人很有默契地站落在窗邊,凝望著窗外靜靜暗下的天色,時間在焦家老太爺被搶救下一滴一滴地溜走,現在正是傍晚六點,窗外的彩霞鋪滿了絢麗的金色。
金?嗬……金讓人想起那晚那個感人卻憂傷的金色故事。
“柯倫,趁我老爸還沒有醒過來,我有件事情要問你一下。”難得他們三個的默契如此深厚,現在隻有他們三個大男人在,想要知道現在紐約誰掌管應該難不到他柯倫歐澤吧?
“叔,請問。”隻要他能幫到忙,他必定會二話不說去幫他們的。
“現在紐約是誰在掌管?”焦毅望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懶萱,然後收回視線,對柯倫問道。
“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焦徹不懂小叔的意思欲何?也不懂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為何要問紐約現成的掌管者。
“墨凱森。”柯倫毫不遲疑地從口中拋出三個字。
“……”墨凱森?!紐約現成的掌管者。
“一直都是他嗎?”焦毅再次問出心中的疑惑。
“對!他二十歲那年已經開始接手,不過作風並不太好,為了讓紐約人民順服於他,他不得不濫用殘忍的手段,壓迫著人民歸順於他,紐約現在表麵上一派平風浪靜,其實都隱藏著一股暴發的跡象。”柯倫望著窗外的景色,幽幽地祥細訴說。
“美國數十個的區域,已經都在他的勢力範圍嗎?”焦毅問。
看來要知道四年前懶萱在紐約發生什麼事情,必須要從墨凱森那裏得知其中的緣由。
“不,但他有這樣的野心並不否認,美國說到底都是我的地盤,他不過界或不挑撥,美國所有的人民都是會過得相安無事。”他柯倫歐澤有信心,墨凱森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叔,墨凱森這人,我曾跟他交過手,他並不好招惹。”當初為了爭得一份合約,花了他焦徹不少時間與他周旋。
“叔,你為何無顧問起墨凱森的事情?你的用意……”柯倫憂心地問道。
“我想查一件事情,四年前萱兒曾到紐約留學,但學業並沒有完成,她從紐約飛回北部,我想去調查其中的緣由。”焦毅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
焦毅的小心的確可以瞞過了焦家大當家,但他卻預料錯誤,他以為焦家大當家必定會參加完婚禮才有行動,結果……
“叔,你的意思的是說萱兒跟墨凱森……”焦徹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神情深深地黯然,一副大受打擊。
“我這是猜測,我希望不是,但不能不在預料之中不是嗎?”焦毅輕拍了侄子的肩膀,說道。
如果調查出來的真相,他們之間有不尋常的關係,他們隻看得到表麵,但必須與當事人當麵對質,要不然這件事情如何作出一個了結?
“徹,我堅信其中必定有內情,你要是有什麼忙必須要我出麵的,我必定會赴湯蹈火。”柯倫伸出手,與死帕交焦徹說道。
焦徹伸出手與他交握,道:“謝謝你,歐澤。”
三個大男人到外麵買了些吃的上來,病床上的焦家老太爺已經醒了過來,還跟孫女一起談天說地,看來今天的發病並不看在眼裏。
“爺爺,你撿到一個好媳婦噢!要不是大嫂,我一定會……”
“你這丫頭都是被爺爺疼壞的。”
“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