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章 番外2(1 / 3)

台山豪苑別墅住宅區,冠家山莊

每月一次的家庭聚會日都在25號這一天舉行,從上一輩的長輩開始,家庭聚會日都會被列定在25號,不限非節假日,隻要是每月25號都定為冠家與宋家之間的餐會之約。

一直把工作放在重心的冠騰,隻有冠、宋兩家聚會之日,他才收起工作狂的稱號,乖乖當一個孝子陪伴在父母親身邊,享受兩家人的歡樂,以及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唯一12天的假期。

一派輕鬆、悠閑衣著的冠騰坐在偏廳沙發上蹺著二郎腿,看起今天新出爐的財經新聞。

他很久沒有試過可以如此閑適地去看完一份完整的報紙,而且沒有閑雜人的騷擾,可以把長年緊繃的神經得到放鬆,自由自在地休憩。

長年工作,飛奔於各地,休憩的時間他根本不會去想,但每個月的25號家庭聚會日卻是他所渴望的。

他人為了工作,長年定居於英國,如果沒有什麼必要的,他絕對不會浪費絲毫的時間飛回台城,而家庭聚會卻是給他飛回台城的美妙借口,意思就是說每個月隻有24到26日這三天,他會作短留的假期。

工作需要時,家庭聚會結束後的隔天,他必須飛回英國,處理堆積如山的公文,出席有利於集團的商業宴會,以及巡視各地的分公司狀況。

寧靜的閑適維持了一個多小時,客廳的回旋梯傳來下樓的腳步聲,冠騰不用回頭去猜,也能知道是誰。

因為家庭聚會,一向風流慣的冠皓被冠家兩老逮個正著,一家子四口齊坐在偏廳的沙發上,冠家兩老開始討論著兒子們的終身大事。

“騰,皓你們兄弟倆今年都三十而立了,你們是不是該成家立室?讓我跟你老媽含飴弄孫,安享晚年呀?”冠父一副賊賊的說道,精神奕奕的眼睛閃過一抹算計光茫。

難得,他們家出息的兩個兒子都在家,再不說難保他們工作的工作,風流的風流,連讓他們抱孫子孫女的機會都不給他們這兩個老頭。

“老爸,你饒了我吧!”婚姻是束縛,他冠皓一輩子風流也不要被婚姻束縛住,然後死死地被一個女人囚禁。

“你這不肖子說什麼混話?在外麵養女人,我跟你媽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多管你的閑事,要你娶個兒媳婦回來,你居然叫爸饒了你?這是做兒子的你應該說的話嗎?”唉……!他怎麼生了這麼一個混帳的不肖子呢?

“老伴先別氣,皓三十歲而已,最重要我們先讓騰答應娶妻生子吧。”冠母倒不與次子計較,相反她把主意打到在長年不在國內的長子身上,隻要冠騰結婚了,那麼他一定會從英國搬回台城,到時候她不用擔心在國外的兒子有沒有吃飯,生活狀態有沒有得到改善。

“對對對……”冠皓一連說了三個對字,附和母親的提議,但他急切的表情在在告示冠騰,他被老弟出賣了。

“騰呀,你今年都三十二歲了,在這年紀你老爸都早把我這個老媽子娶進門了,你……”

“老公。”受宋宣承邀約前來的項紫晴,得知要到冠家參加每月的家庭聚會之約,一整個晚上都睡不著覺,在來到冠宅山莊的一路上,她十分緊張,直到他們一行人來到,甚至聽到冠母要兒子結婚的消息,藍萱顧不得女人應有的衿持與禮貌,如一隻花蝴蝶般飛到冠騰身上,嘴裏還吐著“老公”二字。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放下報紙,冠騰麵無表情地環視前來參加聚會的宋宣承,還有他身邊的梁曉琳。

“我受宋大哥的邀約前來的啊!最重要你在耶,所以……”

“所以,你不知羞恥地來參加了對吧?”冠騰沒有任何表情地瞧著矮他一截的藍萱,語氣極度不屑的接她的話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說到底我是為你而來的耶!”藍萱無視冠騰那不屑的眼神,依舊不要臉地纏上他,親密而主動地挽上他的手臂。

冠家兩老沒有出聲說話,他們的兩雙眼睛直往藍萱的身上打量,對主動又對兒子那熱情的情況來看,他們沒有對藍萱有任何的異樣眼光,相反他們越看越對項紫晴感到滿意。

一想到他們在不久的將來,可以如願抱到孫子孫女,他們就高興得不得了,更別說有任何的反對了。

“小姐,你怎麼不選我呢?怎麼看我都不輸我老哥耶!”真是有眼無珠啊!換是別的女人,她們一定選他冠皓也不會選他老哥冠騰。

“你是不輸給你老哥啦!不過我對你沒感覺,再說你太沒品了,連楊姍妮那種貨色你都敢收,你真好意思要我選你啊?”藍萱巴著冠騰

不放,一邊挪出多餘的時間回應冠皓,附加一個鄙視的眼神。

“但我對你有好感……”

“可惜,我對你沒有!”藍萱不耐煩地回道,然後視線移回身邊的冠騰身上,親昵的道:“老公,你要不要帶我參觀你們家……”

冠騰冷眯著一雙嚴峻的鷹目,逼視著藍萱,大掌一扯,把巴著自己手臂不放的小手施力地抓握住,嘲諷地問道:“說,你三番兩次出現在我麵前,有什麼居心?”

藍萱眨著無辜大眼,說道:“因為我要找老公。”

冠騰:“為什麼?”

藍萱:“因為我拜金。”

冠騰:“……”

望著天真又有幾分傻氣的藍萱,冠騰傻住了,他萬萬沒有料到會聽到如此的答案。

好一個拜金女啊!三番兩次出現在他麵前,不是因為對他一見鍾情,更不是因為愛他,而是因為他的錢。

“既然那麼愛拜金,要是你敢在他們麵前把衣服脫掉了,我養你如何?”

此話一出,把在場看戲的宋、冠兩家人都愣住了,反應也回不過來,隻有冠騰雙手抱胸,一副似笑非笑地瞧著怔忡、傻愣的藍萱。

“不敢是嗎?不敢就滾出我冠家大門,以後不準出現在我麵前。”

眨了眨眼,藍萱壓下眼眶上湧現的淚水,遲疑地問道:“如果我脫了,你真的會養我?”

冠騰:“對!一諾千金,我不會反悔。”

梁曉琳:“……”

“既然那麼愛拜金,要是你敢在他們麵前把衣服脫掉了,我養你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人士莫不噤若寒蟬,一雙雙眼珠都因冠騰那句話而瞠大了眼珠,嘴巴因驚嚇而張開。

冠家夫婦皺著眉頭,來回觀看著長子跟項紫晴,一副納悶不已。

梁曉琳:“……”

盯住死黨的臉上僵硬表情,梁曉琳幽幽地阻止道:“藍萱,你要想清楚,這是侮辱,你……”

不等梁曉琳說完,藍萱狀似是下定決心般,麵對著麵前的冠騰,再次確定的說道:“我脫了,你真的會養我?”

“對!一諾千金,我不會反悔。”

望著冠騰那堅定的神情,項紫晴趁勇氣還沒有消失,閉上眼,顫著的雙手在衣服的鈕扣裏做著垂死掙紮。

她……為了被他包養,真的可以在他們麵前脫掉衣服嗎?再說,她藍萱有這個膽量嗎?

雙手抱胸的冠騰,一副嘲諷地凝睇著緊閉著眼,還做著垂死掙紮的藍萱,深不見底般的鷹潭閃過一抹不屑的神色,然後以譏諷的語氣進嘲弄道:“不敢是嗎?不敢就滾出我冠家大門,以後別在出現在我麵前,滾!”說到最後一句話,冠騰不但不耐煩,還把滾字特意加重了力度,意思很明顯冠騰對拜金女十分的反感,以及不屑要。

這侮辱的戲碼看得冠皓十分不爽,他不爽大哥對藍萱的無情,也不爽藍萱的行為,從她第一次見過冠騰開始,盡管她把自己倒貼給大哥,大哥都不會要她,但她卻三番兩次的拋棄麵子,就是要做大哥的女人,這樣值得嗎?

冠皓:“小姐,你還是回去吧!我大哥不會養你的。”

藍萱:“……”

瞪著離開偏廳的冠騰,藍萱對冠皓的勸說充耳不聞,一個箭步上前,藍萱拉住上樓的冠騰,顫著聲線問道:“我不會滾,我要做你的女人,一定要。”

冠騰:“……”

“我是拜金,但我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冠騰你剛才說過的那句話,我希望還生效,我脫……”

梁曉琳:“藍萱,冠騰不值得你這樣做,他在侮辱你,你還不懂嗎?”再也看不過眼的梁曉琳,終究上前,把不要臉的藍萱與冠騰拉開。

“侮辱又怎麼樣?隻要我可以當冠騰的女人,我根本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剛才幹嘛在猶豫?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你應該是毫不猶豫把衣服脫掉才對,那為什麼你要遲疑?你根本就知道冠騰在刁難,他在看你的笑話,在他心裏,女人是不值得他信任,更別說他會養你,他對你根本就是不屑,你別三番兩次用自己的熱屁股去貼人家的冷臉,他不值得你這樣做,也不值得你這樣犧牲自己的貞節,你懂嗎?”

梁曉琳咆哮完,眼眶有些泛紅,今天的她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隱忍到達極限了吧?還是她真的看不過死黨要如此作賤自己?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今天她都得到了發泄的宣泄口,咆哮完,心情的確好多了。

聽完梁曉琳的咆哮,藍萱強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淡然地說道:“犧牲貞節又怎麼樣?被侮辱又怎麼樣?貞節不值錢,我隻想飛蛾撲火罷了,有錯嗎?”

梁曉琳:“……”

好一句飛蛾撲火啊!藍萱是喜歡上冠騰了嗎?就算冠騰對她一直不假辭色,她都要往冠騰的身上撲去嗎?

“曉琳,你都是拜金得來今天的一切,住豪宅,生活不煩憂,外出還有專車接送,你說這樣的生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把它往門外推。”深吸一口氣,藍萱不再浪費任何時間,再次邁出步伐巴上到二樓的冠騰。

梁曉琳凝望著消失在回旋梯轉角處的兩抹大小身影,垂頭歎息。因為自己的緣故,死黨一口咬定被包養是種幸福,其實是被養的痛苦……

她該不該作出一個抉擇,放棄這三年的金錢交易?但結束前,她想再次放縱自己一回,她想要宋宣承的孩子,強烈地想要。

離開他,起碼她身邊有一個翻版的小宋宣承陪伴左右,他不會花心,不會處處留情,更不會傷透她那顆往死亡邊緣靠近的破碎之心。

梁曉琳轉頭望著一直處於看好戲,不幫忙勸說的宋宣承,心:徹底的

破碎;現在的她隻想把兩人的關係盡快做個了斷,那麼她可以走得了無牽掛。

但埋藏在心底三年的感情,真的有那麼容易斬斷嗎?

“抱歉!我想到附近走走。”

語畢,梁曉琳消失在他們的麵前,到台山附近的一條林蔭小道散心,整理思緒。

至於,藍萱能不能讓冠騰點頭允諾養她,機會看來微乎其微,但也要看她的造化。

拜金是沒錯,但錯在她泡錯了金主的對象。

套藍萱剛才說的話:飛蛾撲火!她就是一隻飛蛾,冠騰就是火,她想要往冠騰身上撲去,那是一種名為情,名為愛導致讓藍萱不怕受到任何害傷,隻想把冠騰這把火緊緊地抓住吧!

情,是一種可怕的代名詞;

愛,是一種讓人失去理智,隻想要擁有的助詞;

梁曉琳衷心地想藍萱真的能得到幸福,哪怕短短的幾秒鍾,她都想藍萱是幸福的。

正如自己也渴望得到一份短短幾秒鍾的幸福,真的短短幾秒鍾的幸福……

二樓,冠騰的主臥室

麵對厚顏無恥巴上來的藍萱,冠騰充滿了無奈,盡管他在家人、宋宣承的麵前去侮辱她,但她依然不為所動,這樣的一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人,冠騰真的很傷腦筋。

慶幸的是她真的沒有在家人、外人麵前把衣服脫掉,他私心的忖度。不是他養不起她,要養一卡車的女人,對他冠騰來說是易如反掌,但他就是不想她乖乖聽他的話,要不然……很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