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蕭辰渾身散發著一股無與爭鋒的霸氣。
胡宗堂愣住了,那些資料雖然不是非常確定,但他卻也不敢冒險。
因為,如果那些資料是真的的話,一切就真如這個青年所說,那個後果,絕對不是一個胡家能承受得起的。
“看來,是我孟浪了。”良久,胡宗堂長歎口氣,伸手指著眼前的石凳:“請坐。”
“若是早這樣,哪來這麼多屁事。”蕭辰冷哼一聲,坐了下來,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放心,被我打傷的人我會治的,而且是免費的,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說。”胡宗堂皺眉,他已經做好被狠宰的準備。
“我要見一下寫‘天下第一醫’五個字的人,薛前輩說他就在府上。”
蕭辰稱呼薛前鋒前輩,因為人家待他如晚輩,即便在他和胡宗堂針鋒相對的時候,人家也沒有恃強淩弱。
別人給他臉,他當然要兜著。
“這個,你還是換個要求吧。”胡宗堂苦笑道:“這個要求我實在是做不到,不瞞你說,那個人的確在我府上,但是,情況卻有些特殊。”
“天險絕地我也可去,隻要能見他一麵。”蕭辰似乎是吃了秤砣一樣的堅定。
“非見不可?”胡宗堂感覺到蕭辰的堅決,皺眉問道。
“非見不可。”蕭辰有他非見不可的理由。
胡宗堂看向一旁的於洪生,然後又看向一旁的薛前鋒。
“其實,並非不可,我等小心點便是。”薛前鋒忽然說道:“這麼多年,也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十九歲的武者五階,的確有資格見他一麵。”胡宗堂猶豫半響也點頭說道。
“我糾正一下,我現在的修為是五階巔峰。”蕭辰插了一句。
頓時,幾個人再次愣住,包括薛前鋒。
除了左甜,其他人包括薛前鋒背後的兩個中年美婦,看向蕭辰的目光都充滿訝然。
“你,原來。”胡宗堂隻憋出這三個字,再也沒有下文,隻是眼神裏不斷閃著光芒,說明他的內心十分激動。
“如果能讓我見他,我或許還有可能治好他。”蕭辰再次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胡宗堂立時堅決打斷蕭辰的話,激動的道:“這天下,沒有人能治好他。”
蕭辰搖頭。
“不,就我所知,這天下能治他的人最少有一手之數。”蕭辰一臉確定的道。
“不對,你怎知道,那個人身懷重傷?”胡宗堂忽然渾身警惕起來,死死的盯著蕭辰。
這個事情,可以說是他胡家的最大秘密,這個人怎麼可能知道呢?
“是那五個字。”蕭辰歎氣道:“那股氣雖然傲骨嶙峋,但中氣明顯不繼,顯然他在寫字的時候,怕是已經傷至內府。”
聞言,幾個老家夥再次愣住。這種眼力,即便是他們也是自歎不如。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於洪生開口道:“老胡,或許,對那個人來說,他是一個契機也說不定。”
“也罷,既然你執意,那我可以帶你去,但你要先幫我治好我的幾個徒孫,你的手法太過出奇,即便我和老於親自出手,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