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靠著強大的生物鍾慣性,樊小真睜開了眼睛,正好六點。
看看還睡在身側的俊美容顏,樊小真擦了擦口水,也不知道周天爵怎麼想的,竟然趁著她被下藥,神誌不清的時候,*她簽了一份長達一年的“運動”條約,如果違約的話,樊小真要付五十萬的違約金,開玩笑,她連五千塊都拿不起,還五十萬。不就是跟他組隊一年嘛,睡了這麼個絕世帥哥,吃虧的指不定是誰呢!
如此想著,樊小真屁顛屁顛的起床洗漱,然後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不遠處就有公交車,她上學來得及,還有時間美美的吃個酒店自助早餐。這個小日子也是不要太幸福!
聽著門被關上的聲音,周天爵睜開了眼睛。當初他就是看這麼個小東西有意思,被下了藥,既不哭天抹淚,也不誓死捍衛貞操,都雙腿發軟了,還對“解藥”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有這麼個有趣的小東西陪著,應該就不會寂寞了吧?
樊小真蹦蹦噠噠的回到宿舍,倆腳剛邁進來,就被迎麵的枕頭砸的夠嗆。反應了好半天,樊小真才衝過去一把掐住自家死黨的脖子:“燕清舞,你要死啊啊啊!”
“是你要死吧。”燕清舞手上微動,一個利索的擒拿手將樊小真製服在地,聲音裏都帶著質問:“昨天又一晚上沒回來,別告訴我,你又去網吧了。”
樊小真眼睛滴溜溜的轉,現成兒的借口,不用白不用。想到這裏,她故意打了個好大的哈欠。
“嘴挺大啊,我都看見你胃了。”
“燕清舞!”樊小真氣的差點跳起來,當然也隻是差點,控製她的那雙手沒拿掉,給她一百條腿,她都站不起來。硬的不行,樊小真直接軟了脾氣,眼淚汪汪的回頭看自家閨蜜,聲音可憐兮兮的:“我真去網吧了,你瞧我困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今天要不從實招來,我就把你卸了!“燕清舞說著,又故意加重了力道。
“痛痛痛痛!”樊小真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我說還不行麼。”
感覺身上放緩了力道,樊小真站起來活動活動胳膊腿兒,趁著燕清舞不注意,她直接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外跑:“我去上課,拜拜了您呐!”
“樊小真!”
……
樊小真是學漢語言文學的,這專業聽著挺高大上,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在教室睡了一上午,直到她上鋪的妹子錢千捅了捅她,告訴她放學了,她才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往宿舍走。她一上午沒看到燕清舞,估計這妹子又翹課去練跆拳道了。
如此想著,她心情更好,不然她要怎麼解釋早晨的落跑行為?
剛走到宿舍門口,她忽然聽見一群驚呼聲。順著大家的目光看去,她發現,一輛大紅色卡宴正緩緩駛來。
“卡宴?真有錢。”樊小真搖頭晃腦的感慨著,她有生之年能近距離觀賞到這麼騷包的車,值了。就是不知道裏麵是個靚女,還是個帥哥。樊小真私心希望是帥哥,這樣又可以花癡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