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廳中,燕清舞和燕阮麵對麵坐著,小提琴的樂聲在空氣中回蕩著,餐廳中傳蕩著美好的氣息。
“哥,我覺得樊嬸肯定不會是樊小真殺的,你覺得呢?”燕清舞眨著眼睛看著燕阮,向哥哥問道。
小真一直是她最好的朋友,兩個人無話不談,更何況小真那麼善良,連小動物都不會傷害,更不要說傷害樊嬸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我也不希望是樊小真做的。”燕阮一邊切著手裏的牛排一邊說,但是語氣中卻透露著對樊小真的懷疑,畢竟他和樊小真並沒有過多的交集,但是難免回怕自己的妹妹看錯了人,不能毫無根據的就相信樊小真。
“你不了解小真,但是沒有人比我還要了解她了。她心地善良,內心堅強。雖然他叔叔嬸嬸在她父親入獄之後一直對她很不好甚至虐待她,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向我抱怨過。有些事情我看了都替她抱不平,但是她從來沒有說過什麼。”
聽出燕阮語氣中的懷疑,燕清舞有些激動,臉一下子漲紅起來,就算是她最親的哥哥也不能懷疑小真。
燕阮看著一臉真摯的燕清舞,也有點為她動容,勾起一抹笑容看著燕清舞,“也許真如你所說,小真是被冤枉的。”
“不是也許,事實就是如此。”燕清舞用十分肯定的語氣糾正燕阮道。
“樊嬸死了,客觀來說樊小真的確是最大嫌疑人,畢竟在外人看來他們兩的確有隔閡與矛盾,樊嬸被害,種種矛盾都指向了樊小真。”燕阮替燕清舞分析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是個耳熟能詳的道理,燕阮不經意間沉了沉眼眸,或許他妹妹,身為局中人,就是看不懂這個裏麵的細節吧,隻是單憑直覺一味的相信樊小真。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覺得對小真特別不公平,她……她真的受了很多委屈與指責。”燕清舞想到樊小真都難受的想要哭出來,淚水一直在眼眶打轉,她不是輕易流淚的人,但是卻是真的不願意小真受到傷害。
這次的事情發生的那麼突然,就連平常什麼事都可以看的明白的哥哥都被那些所謂的“證據”給欺騙了,那就更不要說其他的人了。
燕阮看著都要哭出來的燕清舞,也漸漸願意相信樊小真的為人,畢竟自己的妹妹願意去為她極力辯解,而且和妹妹玩的這麼好的人,人品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好了好了,在外麵吃飯呢還哭,讓別人看見了還不得笑話。”燕阮拿出紙巾遞給燕清舞,讓她把眼淚擦擦,嘴角卻是寵溺的微笑。
他這個妹妹平時什麼都不跟他說,什麼事情都是憋在心裏自己一個人處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妹妹在他麵前流眼淚,可想而知樊小真那個女孩子在小舞心中多麼重要了。燕阮眼底浮現一絲擔憂,也不知道這事是好是壞。
“哥,小真是我大學就認識了的,那時她還是個可愛活潑的女孩,但是在他父親入獄之後被叔叔嬸嬸收養之後,她就漸漸地成長起來。雖然她叔叔嬸嬸表麵上說是收養她實際上卻處處虐待她,但是她逢年過節的都會回家看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