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仁傑的話不由讓石遠一臉懵逼,隨後和郭仁傑四目相對,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邏輯果然驚人!竟是一點都不講道理……不過老子喜歡這種邏輯!
而就在石遠和郭仁傑二人嬉笑談樂的時候,台下卻有人有了動靜!“沈姑娘這琵琶聲聲聲驚人,催人淚下,在下蘇易峰……正好有一首拙作,卻正好和沈姑娘方才彈奏的琵琶聲相應……”
坐在看台上的石遠尋聲看去,卻見台下角落的一張木桌上,此時正有一位身穿白衫,身材單薄,麵容十分俊朗,手持折扇,一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站著。方才的話,便正是這男子所說。
“靠,這麼冷的天竟然拿把扇子,真TM是個人才!”石遠掃了一眼台下的蘇易峰,心中憤憤的想到。隨即才回過身來,對著郭仁傑問道:“郭兄,這二缺什麼來頭?”
郭仁傑聞言,卻是一臉的不解,對著石遠問道:“二缺是指?”
石遠嘻嘻一笑,開口解釋道:“二缺嘛……就是……二百五加缺心眼的意思。”
石遠話音剛落,郭仁傑懷中的女子卻冷哼一聲,但也並沒有說什麼。石遠不明其意,而郭仁傑卻是尷尬一笑說道:“石老弟這稱呼卻是別致……不過,話說回來,人家又沒得罪你,石老弟幹嘛這般取笑人家?”
石遠端著酒杯,望了一眼台下的蘇易峰,一臉鄙夷的說道:“這人大冷天的拿把扇子,不是二缺是什麼?”
此時郭仁傑懷中的女子已是一臉寒意,甚至狠狠瞪了一眼石遠,但終究沒有說話。而郭仁傑聽過石遠的話,卻是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台下的蘇易峰,這才對著石遠解釋道:“這人名叫蘇易峰,是為書生。聽說前些年趕考落榜,便一直流落與金陵的秦淮河邊的青樓……此人寫的一手好詩詞,經常在青樓幫歌女寫些詞曲……頗有些懷才不遇……”
“呸!什麼懷才不遇!我看此人要麼就是別有用心,要麼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石遠聽過,極為不屑的開口說道。
隻是沒想到,石遠話音剛落,便見剛剛還橫臥在郭仁傑懷中,方才對石遠十分不滿的女子,此時卻正襟而起,對著石遠開口問道:“這位公子,你可是對蘇公子有什麼不滿?”
石遠一愣,雖然不知道這女子為何會開口維護蘇易峰,但卻依舊臉色不變的對著那女子答道:“我沒有什麼不滿呀!”
“那公子為何三番五次的取笑蘇公子?”那女子一臉的怒意,極為不滿的追問道。
石遠輕輕一抿手中的酒水,又掃了一眼台下的蘇易峰,接著轉過頭來,對著眼前的女子開口說道:“我的確和這位蘇公子無冤無仇,而且也對他沒有不滿,我隻是——看不起他而已!”
“你……你……你憑什麼看不起蘇公子?”那女子聽過石遠的話,臉色氣的通紅,指著石遠有些氣急敗壞的責問道。
“看不起就是看不起嘍!一個堂堂男子,整天躲在胭脂窩中,逃避現實,一副‘娘炮’嘴臉……”石遠放下酒杯,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你……你竟然如此詆毀蘇公子,你……你……”郭仁傑身旁的女子,卻是越聽越氣,不由開口打斷了石遠。
“哦,那請問公子是何身份?”就在這劍張跋扈的時刻,站在石遠身後正為石遠添酒的女子,卻不由站出了身,對著石遠問道。
沒想到這個死娘炮粉絲還挺多的!石遠心中暗道,隨後一臉驕傲的開口說道:“我?我的名號……我乃金陵林府的職工,林家孫小姐的切身秘書!怎麼樣?怕了吧?你。”
“怕?小女子為何要怕?若照公子所說你也是仰仗林家孫小姐而已,卻哪有資格取笑蘇公子?”那女子卻是一臉的輕蔑,對著石遠回到。
“靠!真當我郭仁傑不存在啊?老子花錢是來找樂子的,卻不是來受氣的!”女子話音剛落,石遠還未開口,卻聽郭仁傑一拍桌子,狠狠說道。
但那女子卻毫不退讓,對著郭仁傑說道:“郭公子多有得罪了……隻是你這朋友出言詆毀蘇公子,今天哪怕就是你告訴花姐,我受了那皮鞭之苦,也要維護郭公子的清白!”
郭仁傑聽過,不由一臉的氣急敗壞,對著石遠身旁的女子說道:“你……你以為我不敢嗎?”而此時郭仁傑身邊的女子,早就一臉慘白,連忙拉了拉郭仁傑的衣袖,但郭仁傑卻毫不領情的揮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