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隨著該說的說了,石哥便是一杯接著一杯的與百花喝了起來,而百花倒是也來者不拒。
當然了,石哥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想要旁敲側擊的打聽百花的計劃。但卻發現,百花根本就沒有醉,頭腦無比清晰,絲毫沒有透露的意思。
於是,他便是覺著肯定是還沒有喝夠,這便又要來了酒水……
可誰曾想到,百花沒有醉,倒是他先醉了去!
這會兒,正是手中拿著酒壺,吟誦著這首《短歌行》,腳下踩著“迷蹤步”,在“翩翩起舞”呢……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讌,心念舊恩……
終於,讀到這裏,他是再也支撐不住。隨著腳下一踩空,這便是“騰”的一聲,睡在了地上。
“你喝醉了,我差人將你送回去吧!”看著他跳了半天的百花,這也才上前來,將他扶了起來,開口說了一句。
“不用,我……我不回去……我……我……還要喝!”
扶起來坐在地上的石哥,卻是搖了搖頭,摟著百花的脖子,迷迷糊糊的開口說了一句……
“不回去?這怎麼行,你……你不害怕你的小月兒嗎?”
百花還是第一次見到喝醉酒之後的石哥,覺著實在是有些好笑,這便像是哄小孩一般的問了一句。
“月……月兒?對的!我……我要回去……”
雖然醉了,但腦子裏卻清楚的記著林映月呢!聽到百花這麼一說,這便搖頭說了一句。接著便是在百花的攙扶之下,掙紮著站了起來。
晃著向門口走去,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是再一次倒在了地上……
“喂!你……你醒醒啊!別在這裏睡著了!”正扶著他的百花,也是隨著他這一倒地,身子一傾,跪坐在了地上。
雖然身手了得,但這會兒被石哥摟著,卻是完全使不上什麼力氣。而石哥雖然倒在了地上,但這手卻是沒有鬆開,拉著她的衣服,竟是露出了一片春光……
好在石哥這會兒已經不省人事了,她雖然臉色羞澀,但也不用太過在意。
一連叫了好幾聲,但倒在地上的石哥,口中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到了最後,竟是完全沒有了聲響,隻是傳來陣陣鼾聲……這一次,他是真的醉倒了過去。
拉扯了半天,終於將石哥的手拉了開來。平複了下心神,這才再次向著倒在地上的石哥看了去……
上一次看到這般聽話的石哥,卻還是在她晚上去林府找石哥的時候,其早早的睡著了過去。
“哼!還想讓我醉酒套話出來,這下看你還敢不敢再亂來……”
整了整衣服,氣鼓鼓的說了一句。但接著卻是沒了聲響,就這樣靜靜的看向了石哥……
“唉……”直到許久,又是輕輕的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出了屋外……
一大早來到林家的白素貞,居然是真的聽了石哥臨走時的話,整整一天時間,她都是在林府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