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哥雖然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來形容,但白素貞卻還是聽出了他的意思。
不僅僅是石遠,就是她自己,也是完全能覺察到自己的變化。
看了一眼正是急的抓耳撓腮的石哥,白素貞這才是微微一笑:“那是自然,此前你是我仇人,現在你是我恩人,自然是不能像之前那般無禮了!”
“仇人?我說白姑娘,就算我之前再怎麼不堪,也不至於……是你的仇人吧?”聽白素貞這麼一說,石哥這便也是沒有再想那形容詞,語氣有些“失落”的問了一句。
“你可還記的我打你的那一巴掌?”不過白素貞卻並沒有解釋,反而突然就說起了別的事情。
“記的呀!當時還是在大街上,說起來白姑娘你可是一點情麵都沒給我留……”對於自己穿越之後所挨的第一個巴掌,石哥自然是記的清楚。說著,甚至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臉。
“誰讓你當時那般凶我的?”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石哥,白素貞不由抿嘴一笑,說了一句。
“對對對,都是我自找的,不怪白姑娘你的。”
“不過我當時的確是有些失禮的,現在就算是給你道歉了!”
“道歉不道歉的就不用了,我也說不上白姑娘你的什麼恩人……我倒是覺著,之前的白姑娘更習慣一些。”
“之前的我?”白素貞有些迷惑的看了他一眼。
石哥倒是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塊手帕來。白素貞看到這塊手帕,臉色則不由一紅……這塊手帕,正是之前在郭有為的壽宴上,石遠從她手中拿去的!
“白姑娘你看,記的當日你潑了我一臉的茶水。那樣的白姑娘,才是活的真性情啊!”
“呸!虧你這奸商還敢說!要不是你當日先將茶水噴在我的臉上,那裏會做這種事情!”
被石遠說起,白素貞的記憶這便是穿到了之前,竟是隨口就叫了一句“奸商”……
“嘿嘿,正該如此!”石哥則是嘿嘿一笑,隨即又將手中的那塊手帕遞到了白素貞的眼前,“這塊手帕也應該還給白姑娘你了!”
方才還麵帶微笑的白素貞,見著他將這手帕遞到自己眼前之後,卻是突然就沉下了臉色來,“這手帕被你這奸商拿了這麼久,都髒的不成樣子了,我才不要呢!”
“不……不髒呀!我昨天才剛剛洗過的。再說了,這……這不是伯母留給你的嗎?這……”石哥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手帕攤了開來,看去果真是十分的幹淨。
“雖然這是我娘親留下的,但她已經都去世這麼久了,留與不留也沒有什麼差別……還是你拿著吧!”
“這個……”
“要是你不想要,就扔掉吧!”看到石哥仍舊麵露為難之色,白素貞這便是冷哼一聲,扭過了頭去。
“扔掉多可惜的,我看……我還是拿著吧!以後說不定還能傳給我的女兒!嘿嘿……”說著,石哥這便是嘿嘿一笑,收起了那塊手帕。
“呸!你……你莫要亂說!”白素貞自然是被他的這話搞了個大紅臉……這種東西,怎麼能傳給女兒呢?這奸商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