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金陵的時候，不論是白花還是沈薇，石哥可都是沒有少問碧水齋的事情。可她們說的隻不過是隻字片語，直到是現在見到了琉璃，這才總算是有了機會。
琉璃心中也是好奇，這一路走來，石遠所說的話，基本上句句不離碧水齋。甚至讓她覺著其有些居心不善。若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早就想問個清楚了。
而現在則不一樣，倒不是這些長老們的事情說不得，而是因為石遠特殊的身份。
“你問這些做什麼？你為何想要了解我碧水齋？”
之前回答都是極為幹脆的琉璃，這一次卻並沒有再回答。而是……反問了兩聲。
為什麼這麼想要了解碧水齋？這個問題石哥還從來沒有考慮過。從百花給了他那本冊子開始，或者說從認識百花開始，自己好像就已經與這碧水齋產生了莫大的聯係。
先是百花，再是沈薇、白素貞，還有華佗……自己認識的這些人，好像都與碧水齋有關。還有那兩把匕首，以及沈薇說過的密寶……這些事情，就像是放在自己眼前的箱子，總想要打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
所以，為什麼想要了解碧水齋。這可能僅僅隻是因為好奇，又或者，隻是單純的想要結束百花與沈薇之間的恩怨。
“你知道鬼婆婆嗎？”石哥沒有直接回答，沉思了許久，這才開口問了一句。
“鬼婆婆？這名字……有些耳熟。”常年在這桃源山中住著的琉璃好像並沒有聽說過，自語了一聲，低頭想了起來。
看到她這幅模樣，石哥則開口提醒道，“她在金陵，是一個養花種草的老婆婆，醫術高超……沒有長鼻子……”
在他說前麵幾句話的時候，琉璃並沒有什麼反應，直到是聽到了這一句“沒有長鼻子”……這才猛地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道，“你，你見過她？”
“沒錯！而且還不止是見了一次，她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你師姐對她……”
石哥還正想著一個恰當的形容詞，琉璃卻已經開口答道，“她是我派第四任掌門。”
“啊！？”他曾不止一次的想過這鬼婆婆的身份，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會是碧水齋的掌門！而且，還是第四任掌門……
腦中突然回憶起了那鬼婆婆曾經給他說的話來……要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位改變了碧水齋門規，允許門內弟子擇偶的人，正是這第四任掌門！
當時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那鬼婆婆，因為服用了百花露的關係，對方看出了倪端，然後給自己說了一段碧水齋的往事……卻沒有想到，她口中所說的，與一個男子相愛，最後被第三任掌門，也就是她的親傳師父殺死愛人的人，竟是她自己！
若是之前還覺著那鬼婆婆說的話猶如修仙一般，那麼現在，他便隻有一個想法——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拜其為師。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為何你的師姐都不知道這些？”或許是因為琉璃說的話有些太過驚世駭俗了，在短暫的驚愕之後，石哥開始有些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