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是...昨天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何我會看到些奇怪的場景？”想起昨日那詭異的眼神，還有那些前世的記憶，鳳清舞眼神複雜的看了眼洛水依，索性直接問了出來。畢竟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二人將同處一室，與其這樣一味的防備，倒不如早點挑明開來。
“奇怪的場景？小妹妹，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能盯著水鏡莊女子的眼睛看嗎？”洛水依似有些疑惑，卻瞬間反應過來，嘴角含笑的看著鳳清舞。
“這是為何？”鳳清舞很是不解。
“我水鏡莊以女子居多，又是五係中攻擊力最弱的水係，自然要有點防身的本事。否則，豈非任人欺淩！”言罷，洛水依麵上再無笑意，而是滿滿的狠戾之色，顯然是想到了某些不愉快的回憶。
“原來如此！隻不過，我並不認為水係隻有治愈的能力，若是修習得當，攻擊力也是很可觀的。”
弄清楚昨日隻是一場意外，若非自己無意看了過去，也不會出現那些前世的場景。鳳清舞不由得暗暗心驚，這水鏡莊的秘術，果然非同凡響，難怪能在五莊之中排第二的位置。
隻是，對於洛水依說的水係最弱，鳳清舞卻不是很認同。若說換了幾月前，她也許會如此認為，可自從看了娘親留下的一本筆記，從中得了些靈感，倒是對水係靈力的運用，有了另一番感悟。
“你是木火雙係的煉藥師天賦，又如何能懂我水係靈修的無奈。自水鏡莊建立到如今，數千年裏，我莊無數先輩尊者，苦心鑽研水係靈力，卻依然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否則又何必依賴這些秘術！”
洛水依隻覺得鳳清舞是隨口一說，改善水係靈力的攻擊力，已是水鏡莊無數先賢始終無法實現的遺願。盡管秘術對身體神識有害，可這已經她們無法舍棄的東西，哪怕飲鴆止渴，也要繼續下去。
看著洛水依如此迷茫痛苦的神情，鳳清舞想到前世的自己，那一夜火光漫天，她何嚐不是如此，若是自己再強大一些，也不至於讓爺爺為了她而犧牲。
鳳清舞深深地看了一眼洛水依，麵上始終有些猶豫不決，嘴角微微動了動，卻始終沒有開口。
洛水依神情落寞的轉過身去，再次梳理起頭發，不同的是，她的動作不再如之前那般小心翼翼，而是機械式的一下一下的梳著，好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洛水依，我可以相信你嗎？”鳳清舞輕歎了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相信我？嗬嗬...從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什麼相不相信的，是否可信，一切取決於你！”洛水依依舊沒有回頭，隻是語氣淡淡地回道。
鳳清舞嘴角微微勾起，若是洛水依直接回答，她或許會有所保留，而這樣的答案，倒是很對她的脾氣。
“那如果我說...我知道如何修習水係攻擊力，你願意嚐試嗎？”
聞言，洛水依極速轉身，三兩步走到她的麵前，雙手緊緊的扯著她的衣袖，眼睛裏滿是不敢置信！
“你知道？可你隻是木火雙係，怎麼會...”
然而還沒等洛水依說完，鳳清舞手心浮現的藍色水波狀靈力，徹底驚呆了她，未出口的話語徹底沒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