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陳設的物品都極為精美,進入後就可以看到一張不大不小的白玉石桌,上麵放著一盞暗紅色的紫金香爐,裏麵正向外溢出縷縷白煙,整間屋子都充盈著令人醒目的香味。
向內是一出折疊式的屏風,同樣是白玉所做。上麵雕刻著一副龍鳳呈祥的圖案,龍騰九天,鳳舞九霄,此畫將龍鳳的形態描繪的栩栩如生。
走到屏風的後麵,周濤抬眼望去隻見床上正躺著一位貴婦人,雖然隔著青紗羅帳,但是依舊能夠感覺到其身上成熟風韻,高貴優雅的氣質。周濤看了一眼便不自覺地拉開了眼前的紗帳,想要一睹芳容。
紗帳緩緩打開,婦人的麵貌逐漸清晰。
隻見她膚若美玉,黛眉彎彎,瓊鼻挺秀,唇若櫻花,一張美若天仙的麵容映入眼簾。她雙目閉著,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恬靜,似是被她的氣質所吸引,不知不覺周濤竟看的有些癡了。
這時幻天卻從他體內飄了出來,不客氣地賞了他一個爆栗:“喂,你怎麼那麼無恥,連自己未來丈母娘都看的那麼入迷。”
周濤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不滿的說道:“你瞎說什麼呢,什麼未來丈母娘,再說我這隻是單純的欣賞,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幻天撇了撇嘴,一副我才不信的樣子。
“你閃開點,我先查看一下她的情況。”幻天說道。
周濤聞言退到了一邊,幻天這時雙臂一動釋放出自己的元力在玉含香的身體上遊走了一遍,然後又將其收回體內。
他沉吟了一番後開口說道:“情況比我想象的嚴重些,體內經脈損傷了六成以上,五髒六腑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個奇跡了,要是再拖個一年半載神仙都難救了!”
周濤一聽情況這麼嚴重,不禁有些緊張地問道:“那現在你能救嗎?”
“能救是能救,不過今天不行。想要救她醒來現在光靠我的療傷手法已經不夠了,還需要幾味靈藥作為輔助。如果能將靈藥備齊,最多兩****就能將她救醒。”幻天回道。
怎麼還需要靈藥呢,這是周濤沒有想到的,於是他問幻天:“不用靈藥不行嗎?你這麼有本事要不再想個別的辦法。”
“這跟本事大小沒關係,就算你生個病受個小傷那也得用要醫吧!更何況這麼嚴重的傷勢。我呢隻負責幫你把她治好,靈藥你自己去想辦法。”
“那好吧,你跟我說需要什麼靈藥,我去想法給你弄來。”
“一株十年份複生草,兩顆碧玉果,三滴龍涎香外加一朵紫毒蓮。”
這些靈藥,周濤是一種都沒聽說過,不過他覺得前三種應該都是療傷用的,可是這最後一種紫毒蓮是用來幹啥的,聽其名字本身應該具有毒性,怎麼可以用來治病呢。
“這紫毒蓮是幹嘛的,聽起來像是有毒,你要它幹啥。”周濤奇怪的問道。
幻天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讓你準備就準備,我既然要了就自然有用,別那麼多廢話,隻會讓人覺得你無知。行了,看也看了,我們該回去了吧!今天你還沒訓練呢,你要努力修煉爭取早日突破煉體。”
周濤點點頭,反正現在留在這裏也沒什麼用了。他把四種靈藥勞勞記了下來,便原路返回了住處。
此時,玄武城西北方,拓跋家書房內。
拓跋天與拓跋炎相對而坐,在兩人旁邊還坐著一位身穿綠衣的年輕人。
這時拓跋天開口道:“炎兒,明天的事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爹,一切準備妥當,就等明天一早去慕容家提親了,哈哈。”拓跋炎回道。
坐在一旁的綠衣青年對著拓跋炎拱手道:“那陸某就先在這裏恭喜少主,不久就可以報得美人歸了,可喜可賀。”
這綠衣青年名為陸元,是一位二品煉器師,是拓跋天花重金請來的客卿。
拓跋炎聞言回禮道:“陸兄客氣了,此事能夠如此順利,全都仰仗陸兄煉製的那株九轉還魂草,當真是可以以假亂真,連慕容天南都給瞞住了。”
陸元忙說“哪裏哪裏,都是些小手段而已。”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臉上得意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陸元,你就不要客氣了,這次你的功勞是最大的。如果這次的計劃能夠順利完成,我們拓跋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拓跋天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陸某就先謝過家主了。隻是我擔心那慕容天南到時候真的會為了女兒犧牲整個慕容家嗎?家主對此可有把握。”陸元擔心的問道。
拓跋天聞言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你放心,以我對慕容天南的了解,他絕對會為自己的妻女做任何事。一年前他為了救醒玉含香,不惜以家族鎮族之寶黃階中級武技開山掌來換取九轉還魂草,隻是最終都沒有找到。這次隻要炎兒能將慕容雪娶回來,我就有信心將慕容家控製在手。”
這時拓跋炎又補充道:“隻要我們能將慕容家吞了,那林家早晚也是我們的,到時候這玄武城就該改姓拓跋了。”
三人同時大笑起來。
片刻後,陸元又開口問道:“慕容家也算是跟拓跋家齊名,家中高手應該不少,為何那玉含香會被人打成重傷而昏迷一年之久呢?”
拓跋炎看了自己父親一眼,尷尬一笑沒有回答。
可是拓跋天卻哈哈一笑說道:“陸元也不是外人,告訴他也無妨,其實那玉含香就是被我打傷的。”
陸元聞言神色微微一震,不解的看著拓跋天。
拓跋天繼續說道:“一年前,我趁慕容天南外出時潛入慕容家想要盜取開山掌法訣,就在我即將得手的時候,恰巧被玉含香發現。無奈之下我隻好暫時退走,可是那玉含香卻對我緊追不舍。於是我將其引到城外樹林中與其動起手來,幾十招後將其打翻在地,原以為已經將其打死,可誰知她竟然這麼命大,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