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國,涼城。
今日爆發了一則不算是新聞的新聞,又有人為了盛世集團的總裁鬱璉城自殺了。
無人不知鬱先生年輕有為,富可敵國,更是天人之姿,冷心冷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愛慕他的人更是宛如過江之鯽,趨之若鶩。
至於自殺,不過是那些愛慕鬱先生使出的小手段罷了,這種情況,每個月都會上演,涼城的人早就都習慣的不能在習慣了。
可是,今日這個,卻著實是個奇葩,她自己都有個三歲的小孩了,竟然還敢死乞白賴的糾纏著鬱先生,真真是不要臉。
鋪天蓋地的報道上,全都是對那個女人的責罵,似乎她做了多麼大毀天滅地的壞事。
這樣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飛往了各地,無一例外,全都是嘲諷加鄙視。
一座典雅的別墅裏,一個嬌俏可人穿著抹胸長裙的女子手拿報紙,扁了扁塗的豔麗無比的紅唇,嘲諷道,“城,又有人為了你自殺了,不過沒死成。”
她的語氣裏,不知道是慶幸還是遺憾。
聽到她的話,本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個涼城全貌的高大男人回過身。陽光打在他的臉上,那神人般的容顏,如同閃著金光,讓人不敢直視。
男人緩步過去,將女子擁入懷裏,冷漠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不用為這些小事煩心,你還不信我嗎?”
聽到他的話,女子女子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用柔弱無骨的小手捂住了他性感的薄唇,媚眼如絲,“我信你。”
男人避開了女子湊上來的紅唇,麵無表情的偏過頭,“我還有事,晚上就不回來了。”
說完,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女子臉色瞬間不好看,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銀牙差點咬碎。一腳狠狠的踹過去,麵前桌上昂貴的花瓶應聲而落。
憤恨的眸子冒火,最後被她給壓了下去,她準備了這麼久,就要踏入豪門,不能,也不可以前功盡棄。
轉眼間,她又變回了那個美麗動人,溫柔賢淑,善解人意的可人兒。撫上微微隆起的肚子,眉頭微皺。
鬱璉城剛從別墅出來,就有一個年約三四十歲的黑衣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帕加尼旁為他打開車門。
“公司。”他冷漠而又簡潔的吩咐。
“是。”
車行使了一段時間,一路上,看到那輛鬱先生標誌性的車,其他的車輛紛紛讓道,倒是暢通無阻。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指引,不知為何鬱先生目不斜視平靜的眸子,不由自主的轉向了路邊。
“康德皇家醫院”六個大字印入眼瞼,和手中報紙上的黑體大字交彙。
“停車。”鬼使神差的,他叫停了車子。
“總裁?”司機劉暢平雖然不解,卻也是畢恭畢敬的在路旁停了車。
“今日那個女子住在這家醫院?”
鬱璉城自己都奇怪,為何要讓司機停車,可是已經下車了,去看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