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皇上竟然是摳門?!(1 / 1)

“真是的,這麼大個寢宮,居然屁到隻剩一張床!!!”白璃一邊哼哼唧唧的抱怨著,一邊順手將桌子上的冰玉香爐塞到身後那個巨大的袋子裏麵,然後滿意的用白絲巾擦擦手,再將絲巾丟到地上(某沐為絲巾小小的默哀一下),某白在心裏說到:不要怪我,我不是很有錢,更不是很想浪費,隻不過這次偷得是鴨霸的東西,不擦手太對不起觀眾了。然後在心裏自戀了一下,接著很不小心地說了出來(某沐的眼睛鄙視成了一個縫:有夠白癡的。):“哎~~~~像我這麼好心的人世界上已經不多了,偷完東西後還知道給別人剩一張床!(其實是由於太懶不想搬)果然職業道德的偉大力量是不可忽視的。”“不止呢,還有一個的書架和桌子。”略帶點諷刺的聲音出現了,可是某白一向對讚美自己的話沒有免疫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還很大聲的“恩”了一聲,這些舉動更加增大了某位仁兄的火氣,某白突然清醒(真夠遲鈍的)轉過身來,看向身後那個人,劍眉微豎,星眸略眯,鼻梁挺拔,薄唇紅潤,如果他肯自願進我的勾欄院的話,那我的勾欄院豈不是會更加紅火,某白在心裏沉思著,完全忽略了麵前的人。

還是第一次被人完完全全的忽略掉呢,慕容殷澤怒極反笑,嘴角嫵媚異常,眼神卻冰冷陰暗:“你知道我是誰嗎?”

某白再次清醒,剛一抬頭,卻看到了慕容殷澤笑得那叫一個人妖啊,答非所問的開口了:“慕容殷澤,放平你嘴角的弧度,我不想自己的雞皮疙瘩集體跳樓!!”

慕容殷澤臉色繼續陰沉,無比賣力的放柔自己的音調:“你是那個每一次作案後都留下一條白絲巾的女子‘白絹怪盜’嗎?”

白璃陡然間的迅速發火:“第一,我不是每一次作案之後都想留下一條白絲巾做作案證據的,要不是因為你們太髒,再加上我到處找都沒有水洗,以及我是一個繡花白癡,我才不會每次辛辛苦苦像個傻子一樣的跟你們留下一個價值...呃...三文錢的白絲巾呢!!第二,我是一個真真切切名副其實的男的!!”白璃說完“我是男的”這句話之後,無比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嚨,還好還好,沒有掉沒有掉,“喉結”啊,你可真給我麵子。

慕容殷澤無比白癡的省略掉了白璃罵他的語調,笑得那叫一個得天獨厚啊,就怕滲不死別人一樣,由此某白和某沐共同想到了一個詞:厚顏無恥!!!

“你終於承認自己是‘白絹怪盜’了!”白璃的嘴角很形象的抽搐了幾下,額頭上很給麵子的出現了兩條黑線,然後以一副看傻子的眼光看著他:“這是你讓我罵你的,我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如此強烈的想罵人:你他爺爺的,你老爹的審美水平是不是有點問題啊,敢情選了個傻子來當皇帝,這真是‘天不亡國,人必亡國’啊!!!”

慕容殷澤顯然是發怒了,兩頰上出現了無比怪異的紅暈,聲音低沉:“我再怎麼不堪,也比一個淪落為小偷的人好一百倍!”

如若是常人,早就顧不得形象的開罵了,卻見我們的白璃同誌,無比優雅的轉身,找了一根柱子,斜斜的倚在上麵,蹭呀噌呀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慢慢騰騰的開口了:“當皇上有什麼好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結果呢,連我一個小偷也抓不住。”

慕容殷澤冷笑了一聲:“你就知道我抓不住你?”低沉的聲音裏染上了一抹得意,仿佛穩操勝卷。

白璃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好似已有了倦意:“你厲害,你聰明,你長的比我漂亮,好了吧。”

接著,她靈動的眼眸一轉,睡意一掃而空,不待慕容殷澤開口,像一隻抓到老鼠的貓,帶著勝利的微笑:“現在,你可以把你那一群站在外麵吹冷風的苦難同黨們放進來了吧。不過,如果你不想掉底子的話,我個人覺得單挑比群毆好一大截。”

慕容殷澤嘴角似帶笑,眼眸中的訝然一閃而過:“稍會一點武功的人,都知道門外會有人,堂堂神偷也不過如此。”

白璃無謂的笑笑,笑的讓慕容殷澤恨不得把她掐死,手伸進腰帶內,摸出一抹翠綠,向左手邊第二、三個柱子射了過去,速度快的讓慕容殷澤都沒看清楚,隻見兩個黑衣人狼狽的從柱子後麵被逼了出來,手中握著一片細長的綠葉,白璃心中暗叫不好,輕飄飄的扔下一句:“我先走了。”

“走...”慕容殷澤剛想喊她走後門,卻已不見她的身影,心中有些懊惱,待看清黑衣人手中的綠葉後,神色變得古怪起來,繼續向黑衣人下達新的指令:“將她追回來。”

半響後,寢宮內已不見人影,隻空留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大書架,以及

為屋頂增色不少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