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靈力從修士身上顯化出來的顏色,就知道他們主修哪種術法和靈根。
在五顏六色的靈力中,蘇清的乳白色還真是一股清流。
靈根主要分為金木水火土,又有變異靈根風雷冰等等。
仙氣灌輸進全身,切堅硬的墨柱就跟切豆腐一樣。
越到最後越不容易,要求比頭發絲還要細,力量要掌控很精準。過了一點就會碎開,太輕又不好磨掉。
蘇清還沒弄好的時候,天染已經拿著他那根磨好的走了過來。
因為她找金蒙麻煩浪費了很長時間,再者仙氣威力太大,到了最後,她隻能小心翼翼的去一點點打磨,生怕她下手重一點就報廢。
每個人都會將分到的墨柱等分成幾份,以備失敗後備用。
“蘇清,需不需要我等你。”
說著,天染已經坐在她的旁邊,看她低著頭細細打磨。
雖然天染比蘇清大個三十來歲,不過兩人一向以同輩相稱,互叫對方的名字。
她抬眼望望他磨成的那根墨柱,心中還是有些鬱結,要不是金蒙故意使絆子,她肯定又是第一個。
“不用了,你先去穿眼,我很快就好了。”
他待在這裏看著,反而讓她渾身不自在,不太喜歡被人一直盯著的感覺。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拿著細長的墨柱走到密密麻麻的孔眼處。抽出腰間的闊劍,將墨柱橫放在劍尖還不落下。
眼睛對準元嬰後期所在的針孔,眼神一淩,迅速出劍。
那墨柱隨著他出劍的動作,迅速推進針孔。
“滴答!”
從針孔處流出一點汁液,幾秒之後整個針孔轟然倒塌。
他抽回劍,走回蘇清的身邊,這時她已經快大功告成了。
她頭也沒抬,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成功了。”
“沒,出了一點偏差,倒塌了。”天染語氣裏滿滿都是可惜,他突然對上蘇清抬頭望過來的目光,妖嬈的眉眼笑了起來。
蘇清將終於打磨好的墨柱捏在掌心,然後在掌心磨搓,點點墨灰落地,原本就很細的墨柱更加纖細,要不是墨色的,肉眼都快看不見的地步。
她笑道:“聽你這麼說,我還是弄得細一點比較好。”
天染一開始有點沉默,過了一會開口,“蘇清都有一個很厲害的師父,為什麼還要這麼努力想拜入天劍宗。”
她一隻手拖著下巴,然後無可奈何的說道:“我這師父就在天劍宗內,我此番過來就是尋他來的。”
這是很奇怪的邏輯問題,按蘇清的話來說,如果她師父是天劍宗的大能,她沒必要還要參加天劍宗的試煉,應該有天劍宗的弟子令牌。
如果她師父不是天劍宗的大能而在天劍宗內,那會是誰?
天染都有些糊塗,他發現她身上有很多矛盾點。不過他不在意,因為她也沒有在意他的過去。
她很聰慧,早就猜出他的身份,卻什麼都沒問。
這邊蘇清才不管他的糾結,十分歡快的捏著纖細的墨針跑去試試。這關過了,哪怕下一關一分都沒得,她也能進入天劍宗。
不過,要做就要做最好的。她可是上神大大的徒弟,肯定要是最厲害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