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繼腦海中不停冒出這個詞時，蘇清現在被師父打擊得體無完膚，甚至覺得前途漫漫，她有種想罵人的衝動。
和梅家姐妹談完心，回到雲上殿以後，就開始了如下對話。
“師父，我的資質是不是很妖孽？”
蘇清驕傲得揚起頭，她要在上神大大心目中就把千柔秒成渣。
斜躺在塌上，墨發順著他纖長的身軀披散開來，為他冷清出塵的容貌增添了幾分邪魅。
他正捧著一卷書看著，微微點頭，“是有些妖，這資質怕是我天劍宗中最差的。”
what？
她瞪大了眼睛，躥到他的身邊，小腦袋直接擠過書，將視線和他對視。
不服氣說道：“我肉身都修煉到第二階段，前一段時間還斬了一位化神宗者，怎麼能說我資質差呢？”
顏瑾夜十分嫌棄得用冰涼的巴掌抵在她的小臉上，讓她的腦袋離自己遠些。這說話激動的，都噴口水。
“我是說你修仙的資質很差，是純淨的五靈根。要是放在太古時代，靈氣十分充裕時，確實是資質最好的。”
“可如今修真界的靈氣稀薄，別人修煉一年相當於你要修煉五年才行，不是最差是什麼？”
頓時覺得天雷滾滾，這具身體竟然這麼廢！
肉身修煉想要成仙，難度太大，迄今為止也沒人能走通這條路。
她的靈根竟然是五靈根，還是純淨的五靈根，他剛剛的比喻都算輕的了。因為純淨的靈根比一般靈根需要的靈力更多，不過釋放的威力也更大。
可這對如今的修真界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意味是她要花比別人五六倍的時間才能增加修為，而且最為致命的是，修為低壽命短，要浪費那麼多時間，和別人比簡直是龜兔賽跑。
看她十分沮喪的表情，顏瑾夜的毒舌也就收斂一些，向她懷裏扔出十幾個白玉瓶。
蘇清抱著這些白玉甁，打開一個，鼻子嗅嗅，泄露出的氣味都讓她體內的靈氣轉動速度加快。
被她這麼一打擾，也他將手中的書收起，白皙修長的手指支著下巴，“這些丹藥都是為師自己煉製的，你不用擔心會有藥毒破壞道基。記著每天隻能服一顆，不然龐大的靈力會撐爆你的身體。”
她抱著這些白玉瓶，眼淚汪汪的瞅著自家上神大大，委屈巴巴地問道：“師父啊，要是有個資質很好的，又長得很漂亮的人過來拜師，你會不會答應啊。”
他撐著下巴的手直接彈在她的額頭上，讓她吃痛得捂住。
眉間帶幾分憂愁，“你這麼蠢笨，收你一個已經心猝力絞。要是再收一個，為師還是早早飛升了吧。”
說的她好像很沒用一樣！也不想想這一路還不是她一個人走過來的。
蘇清心裏還是依舊不服氣，不過沒有爭執，他沒有再收徒的打算再好不過了。
她趴在他的塌邊，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他的側顏。
感慨道：“師父，你有沒有聽別人說過，你長得有些禍國殃民。”
然後他轉過頭，一向不笑的冷清麵容，此時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你怕是太閑了，從明天開始閉關，不到金丹不許出來！”
蘇清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慘叫道：“不要啊，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