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她這話,顏瑾夜很難得笑出聲,笑聲清脆悠揚。
將她深深摟在懷裏,低聲道:“好,若我記憶因篡改而忘了你,記得將我揍醒。”
耳畔是他低沉輕柔的聲音,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冷梅香,彼此跳動的心緊挨著,蘇清一直以來有些不淡定的情緒終於安穩下來。
她抬頭,小腦袋從他懷裏冒出來,眨巴著雙眼疑惑道:“對了,上神大大,你剛剛幹嘛去了?我出關,你都不在。”
他揉揉她的腦袋,“瑾夜,以後叫我瑾夜。”
手中出現兩張大紅的喜帖,蘇清眼睛發光。
“是誰?是誰?快讓我看看。”
急切得伸手就要拿過來,打開一看,一看金姓就樂了。
“原來是金夢和雪如玉的喜帖,看到金姓,我差點以為是金蒙和張丹晨的喜帖。”
她拿著喜帖也為雪如玉高興,看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他終於和金夢和好如初,還發展迅速。
“哎呦喂!”小腦袋被輕敲了一下,摸摸頭,裝作很疼得叫出聲。
“盡胡說,金蒙和張丹晨都是男的,怎麼會是他倆的喜帖。”
顏瑾夜都不知道她小腦袋裏裝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清吐吐舌頭,他倆之間本來就有貓膩,明明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倆感情很好,而且不是屬於好哥們的感情好,有時候很像新婚夫婦。金蒙很寵他小師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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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賦峰,私人小院內,正低頭書寫的金蒙打了個噴嚏。
揉揉發癢的鼻頭,因為他堂妹的婚事將近,他這幾日很忙。要將曲賦峰上上下下打點好,他才能去參加婚禮。
“師兄,我種得海棠花枯了。”
張丹晨抱著一盆蔫蔫的海棠跑了進來,嬌嫩如小女孩的臉龐被淚水打濕。
“我看看。”
金蒙將他拉到旁邊的板凳上坐下,將海棠花盆拉近,略微頭疼得扶額,“它不是靈花,隻是凡花,你給你灌那麼多靈泉水,自然受不住。”
說著,拉著他到外麵,將花盆裏的泥土換了,澆上水。
一邊絮絮叨叨起來,“養花也跟養人一樣,弄得太好也不行。本是凡花,你灌那麼多靈泉水自然快要枯死。”
等他抬頭,發現他根本就沒在聽,跑到藍晶花那裏去拔草捉蟲。
板著臉,問道:“你今日的功課做完了嗎?”
“還沒,還早呢,過會再去。”
張丹晨低頭擺弄著花花草草,完全沒放在心上。
“你可知蘇清師叔祖已經元嬰了,而你還在金丹中期。”
他妄圖用蘇清來刺激他一下。
“她是師叔祖嘛,當然比我厲害。”回答的漫不經心,一點也不在意。
低著頭,捉到一隻很肥的蟲,開心得舉起來給他看。
頭好疼,他怎麼就沒半點進取心呢,完全忽略了蘇清比他年幼這件事。
金蒙語重心長說道:“師弟,你既然走上修真這條路,就應該將心思放在這上麵。”
因為他不可能護他一輩子,師弟的天賦那麼高,隻要努力一些,一定可以超越他。
“不玩了,我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