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貴人看出來了皇上的那種表情。
“皇上這是怎麼了?可有什麼問題?”
“沒事!朕沒事。”康熙敷衍的說道。
密貴人看出來了皇上這是才敷衍他,可是她半天猜不出來的就是皇上為何要這樣,忽然她聞了胭脂水粉味,她恍然大悟。
“皇上若是覺得這水粉味讓皇上覺得不好聞,妾弄去就得了。”
“貴人不必如此,朕很好。”
這還是大白天,若是在晚上他突然的翻了她的牌子……的話,那就真的要聞一晚上的胭脂水粉味兒了。
還沒有留在密貴人這兒用膳,康熙就隨便的找了個理由走了。
密貴人在殿門口望著康熙和她漸漸的遠了,她本來就是想把皇上留下來用膳,還沒有等她開口他就走了。
都怪那些把皇上心搶走的!她一個也不會放過的,皇上隻屬於她密貴人一個人的,別人,哼!想都別想!
她回到了殿裏麵,就這樣的坐在軟塌上麵。透露著一絲絲的……淒涼,水絮宮皇上沒來過幾次,不上十次,憑什麼?憑什麼她四妃、貴妃,那些就算了,可是她一個小小的宮女,居然把皇上迷得五迷三道的。
帕子裏麵的一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眼紅了,準備哭出來,硬是忍住了。
不能就這樣的低頭,為自己努力一把,爭取要讓皇上徹徹底底的愛上自己,並且獨寵自己。
密貴人當然知道獨寵的下場是什麼,先皇獨寵董鄂妃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小主,小主?”風曦兮見她一動不動的就這樣坐在軟塌上麵,有些擔心她做出什麼。
“沒,沒事……”她把臉側到一邊,偷偷的擦去眼淚。
“小主,您這是怎麼了?您別哭,隻要皇上一天不和那位生子嗣,咱們小主還是有機會的,對不對?”風曦兮看向一旁的陳沉香。
陳沉香附議:“對啊!小主您想啊,這還有大把的機會,小主常常的去皇上那兒,把李總管盡量的拉攏,就大好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密貴人沒有想到的是可以拉攏李德全,有了李德全在一旁相助,那就事半功倍了。
………………………
溫僖貴妃:鈕祜祿氏,貴妃(1681年)。太師果毅公遏必隆之女,孝昭仁皇後的妹妹,生胤誐,一女殤。1693年十一月初三日去世。
溫僖貴妃坐在軟塌上麵,有一名宮女為她揉腿。十分舒服。
“娘娘,這是敬事房的存檔。”一名叫莧燕的宮女拿著那個本子,福了福身。
她承到貴妃那芊芊玉手裏麵
她和正在為溫僖貴妃捶腿的宮女湮(yan)千是貴妃母家陪嫁的奴婢,十分放心。
溫僖貴妃翻了翻那個簿子,看了看。
“這個海妃倒是侍寢了不少!”她看著那上麵寫著‘海妃’兩個字。
溫僖貴妃和康熙的關係,康熙不討厭她,也不喜歡她。她住在景仁宮,侍寢的次數也不及海阿秀的次數。
“娘娘,這個海妃想必是不好對付的一個人,可要拉攏?眼下她是能對抗她們的了。”湮千福了福身。
打得一個好算盤,那個海妃到時候不管她死活了,反正她也是溫僖貴妃的一顆棋子。
“不急!試探她一下,要是對本宮無礙的話那就利用她,本宮也看不慣那四妃了。”溫僖貴妃咬牙切齒的說道。
說起來,這個溫僖貴妃是貴妃,四妃不能以下犯上,可是論子嗣,倒是四妃更加勝券在握了。
“安慶,去打探一下!”溫僖貴妃懶懶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