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半空揮動了一下手裏的皮鞭,那皮鞭抽打空氣,互相碰撞,發出劈啪的聲音。
像惡毒的毒蛇,爬行著,要咬上唐煙的身體。
“小唐煙,你這是死性不改。”
對那個男人的惦記,就是死性不改。
唐煙不想讓左深好過,反唇相譏:“我的事情,和你無關,你哪來的資格管?!”
左深抿唇妖嬈地笑:“很快,我便讓你知道,你的事情,都和我有關。”
唐煙見他眼底有嗜血的殘紅,眸子冷凝了幾分。
忽然看見左深手裏的皮鞭被揮動,像條蛇一般蜿蜒著身體爬行,然後貼上她的肩膀。
嘶——
一陣劇烈的疼痛蔓延全身,肩膀上印出一條長長的紅色鞭痕。
唐煙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叫出來。
“覺得很疼吧?”左深興致勃勃地把玩著手裏的皮鞭,像個馴養人一般,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的獵物。
唐煙倏然抬起頭來,一雙澄澈的眸子如刀般刮向左深。
聲聲冰冷:“左深,你就是一個瘋子。”
誰有這樣變態的惡趣味?所謂的性~虐,大概是左深常常玩的盤中餐,他玩起來,玩得不亦樂乎。
這個惡趣味讓人惡心的男人。
左深氣定神閑地搖頭:“小唐煙,你這就錯了,這隻是一個遊戲而已。”
“什麼鬼遊戲?”唐煙幾乎要咆哮,但是良好的修養,讓她把一份的憤怒給吞咽了回去。
隻留下不甘和冰冷。
“比比誰先求饒的遊戲,你要是輸了,乖乖地做我的床奴。”
左深邪魅地靠近,手指攫住她的下頜,把她的臉強硬地抬高來和他對視,眼眸之中暗潮洶湧。
絲毫不掩飾他對她的覷意。
“不好意思,我沒這麼興趣。”唐煙心裏有些發涼,男人眼中有困獸在掙紮,似乎很快便衝破奔騰而出。
要把她撕咬成為碎片,吞咽進入肚子之中。
她扭動身體掙紮了一下,“放開我,不然我去告你這個王八蛋。”
“告我?”左深好像是聽到了很有趣的話,笑得驚心動魄:“小唐煙,看來,這些年,你也沒長聰明。”
左深抽動手裏的皮鞭,嗜血狂妄地大笑:“這是我的地盤,誰都管不著。”
“憑什麼你能超越法律?”唐煙不甘心地怒瞪雙眼,左深的狂妄自大,讓她無比的反感。
“因為我是左深。”
左深唇畔上點點殘紅,殘酷地看著唐煙:“就像你是唐煙,就注定了要歸我所有。”
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擦著她光滑的下巴,眼角眉稍的笑容冷酷無情:“唐煙,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像一句向全世界宣示他對她的所有權,殘暴冷血。
唐煙心裏一陣震撼,左深必然是左深,他想要的東西,若是不能歸他所有,也不能歸別人所有。
她看著他的眼神,終於出現了一些的裂痕。
左深放開她,緩緩地向桌子邊走去,把皮鞭放在了上麵,伸手從燭台上麵拿下了一根紅色的蠟燭。
那蠟燭灼灼燃燒著,燭淚沿著蠟燭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