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波瀲灩一笑,眸無所動:“所有人都比你技術好,可通宵奮戰,不知疲倦。”
唐煙眼角眉稍都是嫵媚的神韻,那一顰一笑間,傾城之姿,勾人魂魄。
左深的臉色終於出現了裂痕,沉沉寂寂地看著她,忽而邪氣地勾唇:“女人,我也可以。”
話說得不明不白,卻讓唐煙笑容一僵。
他彎下身來,把她輕易地從水中撈了起來,唇畔摩擦過她的鎖骨,深吸一口氣,魅惑地說:“我們就來通宵奮戰,我定不知疲倦。”
唐煙的呼吸一窒,忍不住怒罵:“左深,你真不要臉。”
“你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來,我們彼此彼此。”左深眼角略飛,陰邪冷漠地看著唐煙,殘酷地說:“你應該為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她的身體一顫,心裏奔騰而過千萬隻草泥馬,把她的胸膛踩得服服帖帖的。
她不要臉,左深比她更不要臉。
唐煙氣極,指著門口怒吼:“滾,馬上從我家滾。”
“不好意思,我不是陀螺,不會滾。”左深無辜地聳聳肩,一臉愜意。
惹怒她,是他人生的一大樂趣。
唐煙一愣,卻馬上又咆哮:“躺在地上,屈起你的雙腳,手抱著頭,圓溜溜地從我家滾出去。”
最好把你給摔死了,唐煙在心裏涼涼地補上一句。
近距離看,唐煙幾乎可以清晰地看見左深冰藍色的眸底燒著怒火,淩厲如刀的壓迫感沉沉地襲來。
“唐煙,你這女人,果然不識好歹。”
他沉沉寂寂地笑了開來,眯著眼睛看著含笑打量著她的身體。
自上而下,然後又自下而上。
倏然伸出手來把她重新按回了浴缸裏,因為動作太大,浴缸裏的水濺起無數。
唐煙猝不及防地,又踉蹌地喝了幾口水,這下真是怒了。
她手腳並用地踢打左深,像個潑婦一般。
他幹脆放開了她,緩緩地站了起來,悠閑地開始解自己的襯衫紐扣,動作優雅而淡定。
唐煙卻驚恐萬分。
他越是這麼淡定,她就越覺得可怕。
就像是港劇之中,那些壞人在慢慢地洗著自己的作案工具,慢條斯理的,左深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唐煙卻硬生生地覺得,沾滿了鮮血。
她很是沒出息地索索發抖。
左深如同帝皇般高貴地居高臨下看著她,陰邪地問:“怕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卻該死的充滿了高深莫測的魅惑,唐煙幾乎能看見左深這張絕世的麵孔後,那猙獰的狼臉。
可是,她就是不想認輸。
唐煙挺著胸嗤笑:“我的膽子有那麼小嗎?”
左深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她的胸:“的確是不小。”
愣了愣,唐煙這才意識到左深說的是什麼,頓時惱羞地說:“流~氓。”
他已經解開了襯衫的紐扣,露出那結識的麥色胸膛,唐煙看了,隻覺得耳朵發熱,從浴缸裏爬起來,想要溜走。
卻被人從身後伸手抓住肩膀,把她從來摔進了浴缸。
一條黑影覆蓋下來,唐煙破碎的驚呼被左深全數吞進了肚子。
左深竟然真的有奮戰一個晚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