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我吧,我出的條件,絕對比溫爾城,更高更好。”
唐煙如遭雷劈。
她在他的胸膛裏仰起頭來,愣愣地看著左深那一張讓所有的女人想念入骨的臉,心裏一點點地變冷。
就像是骨頭縫裏,都塞滿了冰花。
她艱難地開口,一字一句地問:“你監視我?”
溫爾城那一夜來見她,說的bao養的那席話,唐煙覺得丟臉,從來沒和任何人說起,無人知道。
而溫爾城,是絕對不會主動去和別人說這樣肮髒的事情的。
因為他那美麗大方的未婚妻,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溫爾城現在,還需要借著那個女人,爬上更高的位置。
所以,他不敢這般張狂。
“小唐煙,我想知道的事情,從來就沒有查不到的。”
眼下至於,便是這些事情,都是他查到的。
唐煙一下子被炸毛了,像個瘋子一般從他的懷裏跳了起來,因為生氣,手指都在顫抖。
“左深,你******這是在胡扯,當時隻有我們兩個人在場,你要是不是監視我,怎麼可能知道?”
他究竟是怎麼監視她的?
唐煙的心涼透了,在她家裝了監控?竊聽器?或者是更為高科技的東西?
這個男人,一下都是這麼自以為是而且狂妄。
左深一隻手撐著頭,側著身體看著炸毛了的唐煙,悠閑地啟唇:“小唐煙,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不是?”
他低垂了一下眉目,那長翹的睫毛在眼上顫動了幾下,男人咧著嘴笑,像高高在上,勝券在握的帝皇。
“你何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左深,你癡人說夢,我怎麼可能再回到你這個魔鬼的身邊?”唐煙想都不想地拒絕,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可能和左深溫爾城這兩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而這些天左深對她做的這些事,她權當是被狗咬了。
疼了一陣子,自然會傷口愈合。
她驕傲地昂首,字字冰冷:“今昔不同往日,左深,我不缺錢。”
五年前她走在窮途末路,為了唐家,她什麼都豁出去,甚至把自己給賣了。
現在唐家的風波已經過去,父親遺留下來的巨債,也已經還清,她再也沒有什麼能被左深威脅。
左深自信地嗬嗬地笑,語重心長地說:“或許,你很快就缺錢了也不一定。”
男人一臉溫和的笑容,但是唐煙卻恍惚瞧見,他眼裏的奸詐和毒辣。
她的心一顫,警惕地瞪著他:“左深,你想要做什麼?”
難不成他想要動什麼手腳?
她忍無可忍,粉拳緊握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浮動,聲音嘶啞:“你已經破壞了我的婚禮,現在還想要做什麼?”
唐煙知道,以左深的變態,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你說錯了,你的婚禮,不是我一個人的傑作。”左深微微一笑,眼底有如獵人般冷酷的覷意:“我想要做什麼?”
他眯起眼睛來,忽然殘酷地睨視著她,慢騰騰地開口:“得到你,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