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當成唐煙,給扭斷了脖子。
這個危險還是存在的,文君意這知識淵博的學者,計算了一下危險的概率,明智地坐遠了一點。
但是,好奇心素來很重的他,實在沒能忍住。
扶了扶眼鏡,鏡片精光閃過,他眼底的情緒看不到,不怕死地又問。
“帝少,能和我說說,被女人甩掉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嗎?”
除了溫爾城在外,其他人都齊刷刷地望向了文君意,這書呆子今天是死定了,敢屢屢提及左深的禁忌。
在前麵五年裏,唐煙這個名字,在他們之間,是不能提的。
誰知道左深竟然也不惱。
男人懶洋洋地揚起濃黑的劍眉,笑得春風滿麵,一副諱莫如深。
他桃花眼半開半眯,吊著邪魅的眼眸,似有似無地看了一眼麵色深寒,眸光冷冽的溫爾城。
輕輕地,卻又是非常痛快地吐出一句話:“被唐煙這個女人甩了,感覺很爽,非常爽。”
是啊,被唐煙這個女人甩掉,感覺太爽了。
爽到他出動了無數的人力物力去全世界大搜索她,誓要把她找出來,憤怒中燒。
他一度憤怒到,想要找到她,掐斷她的脖子的程度。
唐煙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竟敢在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且,還做掉了他費盡心思,瞞過所有人而留下來的孩子。
天知道,他當時知道她懷孕有多高興。
她現在竟然還敢回來!!!左深都為唐煙這女人的勇氣感到佩服。
“我竟不知道帝少你是一個被虐狂,被甩了還這麼爽。”
文君意中肯地得出了評論,但是也暗暗地知道現在左深和溫爾城之間在暗暗較量。
這兩個男人杠上了,從此,他們可能就沒有什麼安寧的日子了。
唐煙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包間裏一群人已經喝開了。
她故意在洗手間逗留了許久,著實不想麵對這一群人,直到坐到左深的身邊的時候,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
也不知道是誰先起哄,讓唐煙給左深喂酒的。
反正到了最後,唐煙不得不端起酒來,含了酒給左深喂酒。
男人斜躺在沙發裏,吊著邪魅的桃花眼看她,那樣子,分明就是悠閑無比地等著她尷尬。
這個差勁的男人,這個喂酒的遊戲,玩了這麼多次,竟然還玩得不亦樂乎。
她閉上眼湊上去,心裏半點波瀾都沒有。
耳邊呼嘯著眾人的起哄聲,同時腦袋上一道淩厲如刀的目光射來,讓她肺腑都在燃燒。
她終於是和溫爾城,徹底向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再也不可能有交集的可能性。
唐煙睜開眼睛來,忽然瞧見左深冰藍色的眸子暗藏戾氣,那陰冷狂肆的戾氣縈繞在他的瞳仁上。
為他整個人,都抹上了沉沉的陰冷。
她的心裏暗暗地有些不安。
果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左深壓在了身下,男人的吻像疾風暴雨襲來,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的眼底,是得逞的奸詐笑意。
唐煙知道,他是在斷了溫爾城最後的那一點念想,徹底地斷掉。
吻了一會,他把她打橫著抱了起來,壞笑地和眾人說:“我回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