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遙見無人搭理自己,便又開口道:“古人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不見,不知宮主可想念我?不過,我可是想念宮主的緊啊!”
青櫻在一邊羞紅了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男子,第一次聽到這樣曖昧露骨的話。不過看小姐不生氣,自己也不敢說什麼。
上官攸寧真的很不想理會這個自戀的家夥,不過看他一直挑釁自己,自己聽了這話不在意,青櫻那麼單純,想歪了怎麼辦?
所以,上官攸寧慢慢睜開眼睛,看向那一身紅衣的騷包男,淡淡地道:“楚門主富可敵國,這天下還有什麼好葡萄能入得了您的眼?既然楚門主看上我這些,明日叫楊副宮主給您送去。就當酬謝您送來的禮服。”
楚之遙一臉的不在意,擺擺手,笑道:“宮主喜歡就好。那****看宮主穿那禮服簡直驚為天人。若是我倆站在一起,倒是一對璧人!嗬嗬嗬!”說著還朝上官攸寧拋了一個媚眼。
上官攸寧頓時無語,他怎麼什麼都能往這方麵扯呢!眼睛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楚之遙看她突然閉口不語,眼睛閃過一絲狡黠,不禁感覺背上一寒。她不會又想像那天那麼整我吧?抬頭再看,卻見上官攸寧眸子已經一片清澈。精致的麵容上一副溫和的笑意。隻是那笑意讓楚之遙心裏發毛,不知道她怎麼不怒反笑。
上官攸寧嘻嘻笑著,趁楚之遙發愣,突然起身,一把扣住他精瘦的腰身,一用力,楚之遙便跌坐在上官攸寧剛坐的椅子上。楚之遙反應過來,便想起身,然而他卻瞬間呆愣了,一張玉色的麵如瞬間變得緋紅,眼睛怔怔的望著離他僅有一寸之遙的上官攸寧的清亮的眸子。
當時上官攸寧為了防止他反抗,便將自己整個身子壓在了楚之遙的身上,所以此時兩人便成了麵對麵,看著像是上官攸寧要對楚之遙霸王硬上弓一樣。
看到楚之遙羞紅的臉,上官攸寧惡作劇的將自己的小臉湊的更近,緊與楚之遙有一寸的距離,甚至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上官攸寧更是將自己的芊芊細手抬起,似乎想要撫摸他的臉頰。楚之遙臉色更紅了,甚至連呼吸都快停止了,看到她緩緩而來的細白的手,便閉上了眼睛。然而預計的撫摸沒有來,身上的重量驟減。緊接著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楚之遙睜開眼,便看到上官攸寧站在一旁,對著自己笑的前俯後仰。
楚之遙明白自己這次丟人丟大了,迅速起身,一甩衣袖,向荷塘那岸飛去,消失在天邊。
這件事以後好多年成了被上官攸寧調笑的談資,當然是背著相公的,不然,上官攸寧的相公可是會很吃醋的。
但是對楚之遙來說,這卻是他和上官攸寧一生唯一的一次親密接觸。甚至多年後每每想起,都能感覺到臉紅心跳的真實感覺。
看著楚之遙落荒而逃,上官攸寧停止了笑。心想自己是不是玩笑開的太過了。沒想到這家夥如此害羞。隨即轉身準備重新坐下,一回頭,便看到青櫻一臉緋紅,正驚訝地看著自己。
上官攸寧有些尷尬地對她笑笑,道:“別誤會,我給他開個玩笑!嘿嘿!”上官攸寧心裏不禁有些無語,在現代自己都曾經隻穿比基尼勾引一個任務目標,這才隻是趴在一個男人身上,根本不能相提並論,結果看他們的表情,仿佛自己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一般。上官攸寧聳聳肩,繼續坐在椅子裏打盹。
這次事件直接導致楚之遙三個月都沒再來打擾過上官攸寧。
不過,沒人知道的是,從那天夜裏開始,很長一段時間,靈修殿的寢殿外都會有一道鮮紅的修長身影在那佇立。直到屋裏再也沒有動靜才飛身離去,消失在夜色裏。
三個月過去,上官攸寧將自己已經完成的飛虎小組上班本的訓練任務交給了修。讓他按照上麵的要求對飛虎小組進行早晚體能訓練。還有上麵的訓練設備,即刻命人建造。
又過了兩個月,已經是八月份了。殺手們的新人和飛虎小組都已經訓練了整整六個月了!飛虎小組的訓練場地及設施也按照上官攸寧的圖紙和要求建造完畢。
第七個月,殺手門新手與飛虎小組正式脫離。殺手門的新人由青衣負責繼續訓練,而飛虎小組則由修帶領根據上官攸寧的上半本訓練課程計劃開始在新的場地訓練。
飛虎小組每個人都發放一套設備,便是一早上官攸寧讓胡羽打造的匕首,弓弩,飛虎爪等工具。還有一黑一綠兩套緊身掩護衣。
上官攸寧將這些設備和衣服的用法及作用一一演示說明了一遍。大家都聽的很是好奇和興奮。連修都沒聽過這些訓練科目。所以他也很是好奇,待看明白他們的用處後,十分欣喜,也自動加入其中訓練。
於是,飛虎小組的魔鬼訓練便如火如荼地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