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荷一直在氣憤胡蝶,故此一直不語。這會兒聽到魏曦兒和自己說話,當即擠出一絲笑意,道:
“還是魏姐姐最好了。姐姐平時經常送我們首飾脂粉的,又那麼照顧我們,我們自然感激不盡。”
魏曦兒見她如此說,不禁心中甚是愉悅,又想起今日宴會的目的,便故作悲傷之態,歎氣道:
“我幫你們都是舉手之勞,妹妹們不要掛在心上。隻是……哎,恐怕以後姐姐也不能照拂你們什麼了。如今太子妃之位已定,京城千金們都去討好那準太子妃,那裏還會來理會我們?”
聽到這話,其餘三人皆是一愣,隨即想起賜婚之事。不禁都有些沉默,尤其李雅荷,更是眼中悲傷之色甚重,麵容戚戚。
魏晞兒見幾人均沉默,知道話題已經引入,便又開口道:
“這太子妃竟然被一個鄉下來的丫頭奪取了,我倒是頗為不認同。太子妃之選應該選擇溫婉淑儀,謙恭大度,知禮守矩的名門千金,最差也應該是出身書香門第,品德貴重之人來擔當。可是那上官攸寧,一個從小在鄉下賤民中長大的野丫頭,怎麼能成為太子妃,日後成為一國之母?今日隻有咱們好姐妹,我才說這話,妹妹們出去可不要亂說。”
一席話擲地有聲,砸向在坐的每個人。在每個人心中迅速升騰反應,繼而得到認同和呼應,李雅荷率先開口,一臉怒容的道:
“姐姐說的對!上官攸寧那個賤人哪裏有資格成為太子妃?京中這麼多名門千金,為何皇上偏偏選擇了她?這不公平!”
聽她這話,魏曦兒心中得意,臉上卻露出驚恐無奈之色。勸慰道:
“妹妹也不要太過難過,現在還沒有成婚,一切皆有可能!”魏曦兒暗示道。
一旁的胡蝶和武寶珠卻是不說話,胡蝶一副不屑的模樣看向李雅荷。李雅荷愛慕太子之事京城人盡皆知,一直做夢自己是太子妃,胡蝶對她的癡心妄想十分不屑。
武寶珠似乎身體不適,用手帕捂了口鼻,咳嗽幾聲,她身後的婢女趕緊上前幫她倒水,喝了水,才好些,隻是臉色更加慘白。
“上官攸寧的太子妃之位,我聽我爹說可是皇後的主意。魏姐姐,你不會之前什麼都不知道吧?”胡蝶冷笑一聲,突然開口道出實情。
魏曦兒一聽,臉色瞬間一僵,臉色忽變,然後假裝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望向眾人。見果然三人齊齊看向自己,尤其李雅荷還一臉的不可置信和震驚。
魏曦兒尷尬的笑笑,歎了口氣,道:
“妹妹這可是冤枉我了。賜婚之事我也是聖旨下了之後才知道的。和你們一樣被蒙在鼓裏呢!如我早知道,怎麼會不去阻止姑姑呢?事後我去見姑姑說起此事,還被姑姑罵了一頓呢!”
魏曦兒滿臉真誠,十分無辜歉意地看向三人。
“這事不能怨姐姐。太子妃之位的選擇豈是姐姐能做的了主的。”武寶珠幽幽替魏曦兒辯解道。
李雅荷一聽,覺得也是,太子妃的選擇是皇家大事,豈是他們一個千金小姐能決定的?當下又悲傷起來。
見李雅荷悶悶不樂,武寶珠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