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攸寧見皇甫流殤轉身向馬車而來,便放了簾幕,端坐一側。
皇甫流觴上了馬車,隊伍便又開始行進起來。
隊伍徐徐進了城門,上官攸寧便正襟危坐,一臉警惕。忽然一隻微涼的手從左側而來,將她放在膝上的手團團包住。
上官攸寧一驚。抬頭去看,便見男子一臉平靜,眼中眸光溫潤似水看著自己,上官攸寧突然明白他是在安撫自己不必緊張,不禁平靜許多。心中不禁笑自己太過緊張。
若是平時自己,遇到多少刺客都不擔憂,不過是一場殺戮而已。可是,說了要護他周全,便突然覺得有許多擔心和顧忌。反倒沒那麼灑脫和沉靜。
馬車緩緩進了城門,走在京城最大的主幹道定和大道,兩側的百姓甚是熱情,歡呼聲不斷。
馬車徑自往京中的驛站而去,在即將走完定和大道時,隊伍仍然秩序盡然,一切如常,並沒有任何動靜。上官攸寧心中狐疑。
不想正思肘間,便聽到車外一聲驚呼。隨即便是兵器相撞聲和叫喊聲。
上官攸寧下意識的起身,拔出靴子裏的匕首。便欲奔出馬車。
不想一隻大手禁錮了她的動作,那隻手微微用力,上官攸寧便身子急速往下墜去,瞬間便倒坐在了男子的懷裏。
微涼的氣息迎麵而來,上官攸寧一愣,欲轉頭,便聽見耳畔低低而平靜的嗓音:
“他們會處理好。別動。”
上官攸寧轉頭,見男子一臉的平靜。聽見車外兵器打殺聲仍在繼續,隻是馬車絲毫沒有受到攻擊,不由安心。
上官攸寧收了匕首,覺得這樣坐不太舒服,便微微動了動,男子感覺到,微微放鬆禁錮。上官攸寧調整了下坐姿。
上官攸寧坐在皇甫流殤麵前,隻覺得他的呼吸就在耳畔,微癢,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似乎有意無意的撩撥著上官攸寧的嗅覺。
上官攸寧不自覺的耳朵微紅,直蔓延到兩頰。
皇甫流殤心中也不平靜,軟軟的身子在自己懷中,仿佛一團雲,一朵嬌蕊,柔軟芬芳。誘惑著他去采擷。男子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身子也漸漸僵硬。
上官攸寧被耳畔的溫熱折磨的不自在,身子不禁微微扭動,想要擺脫這種他的呼吸。
她的扭動,讓皇甫流殤更加敏感,身子更加僵硬。臉頰似乎也暈染一層紅霞,眼中升起更多的欲望。
終於,在上官攸寧終於扭動擺脫了那呼吸的撩撥送了一口氣時,皇甫流殤不禁低吟出聲,張口,含住眼前圓潤泛著紅霞的耳垂。
上官攸寧忽然感覺一個濕濕的,柔軟的東西噙住,吮吸著,反應過來,不由一怔,臉色瞬間紅豔若血。
敏感的忽然覺得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在心裏升起,心中“砰砰”直跳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他的氣息就在耳畔,隱忍而急切。讓她不知所措。
她是活了兩世,她甚至曾經隻穿三點式去魅惑一個目標,隻是她卻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如此對待過。她該一拳打在他臉上,然後氣憤地說聲“混蛋”走掉嗎?可是她心中忽然升起一抹喜悅和不舍。她似乎並不討厭他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