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天劍尊聽魑魅的話,知道魑魅是急需寒龍蘭和蝶翅蓮。若是交出寒龍蘭和蝶翅蓮自然是得了魑魅的一個人情,他卻是認為抓住了魑魅的把柄:“尊主這是何意,寒龍蘭和蝶翅蓮於我等自然是有大用,尊主此舉可是欺我南山仙門勢弱?還請尊主交出寒龍蘭,如若不然,便請交給少主十枚六品極品丹藥,否則尊主的名聲……”
“十枚六品的極品丹藥?劍尊實乃獅子大開口!哪怕寒龍蘭和蝶翅蓮加起來都不及十枚六品極品丹藥的價值,本座手頭倒是有這丹藥,五枚是極限!劍尊還是看清楚形勢得好!”魑魅的血色鳳眸裏當下就顯現出不悅,倒是一直沒看出,這燭天劍尊也是個愚蠢的東西!到底是老了,目光竟是這般短淺!
寒若辰自然是看出了魑魅的不悅,心頭道一句不好,正想嗬斥燭天劍尊一句,去不了燭天劍尊搶先他一步說道:“尊主說笑了,這整個寒潭就一株寒龍蘭和蝶翅蓮,這兩株靈藥我等也是有急用,可見尊主您也是急需兩株藥材,我等自是退讓一步,願意與尊主交換,這衣服好好的交易若是達成,我們雙方都是喜聞樂見。隻不過,怎麼這都到了交易的尾聲了,尊主卻是不樂意了呢?我等也不是非要有尊主交易,既是尊主不願,索性那一株寒龍蘭我等也不要了,全當是讓給尊主好了。”
“燭天劍尊,你到底想要如何?”魑魅眼底寒氣乍現。
寒若辰看在眼中自然是心驚肉跳,當即知道魑魅是要發怒的前兆,立刻就要阻止燭天劍尊:“大長老……”
燭天劍尊卻是不聽:“少主不必擔心,老夫自然會個宗門帶來一筆不菲的收入!”
寒若辰來不及阻止,燭天劍尊就自作聰明地說:“老夫隻不過是為大家著想,若是將兩株藥材交與高級的煉丹師,那其價值可就不值區區十枚六品的極品丹藥了!”
魑魅許久都不曾動怒了,此刻這自以為是的燭天劍尊著實是讓她隱隱有種想發怒的趨勢:,但她卻顧及著寒若辰,盡量忍著怒火,但口中卻是忍不住的諷刺:“劍尊好算計呀!本座都不得不佩服了!”
“尊主過獎,老夫不過是為宗門多做了些許考慮罷了,尊主可是考慮好了?”燭天劍尊自然是沒有聽出魑魅的諷刺和暗藏的怒意,隻當魑魅是在誇讚他,心頭還暗自洋洋自得。
寒若辰卻是將魑魅眸子裏的冷意看得清清楚楚,又聽其言語中的諷刺,便在心頭直罵燭天劍尊愚蠢!他竟然沒有想到,他南山仙門的大長老竟會如此愚蠢的讓人傷心!自作聰明地妄想威脅那魑魅尊主,隻怕還沒等他達到目的,那魑魅就該直接要了他的性命了吧!想魑魅這種喜怒無常的強者,能是他區區一個仙門的大長老可以威脅的嗎?這麼明白的道理,這燭天劍尊竟是這般拎不清!
寒若辰自然是把燭天劍尊恨得直咬牙,但卻什麼都不好說,隻能滿含怒火地瞪了燭天劍尊的後腦勺一眼,就滿懷歉意地看著魑魅,隻希望魑魅不要因為燭天劍尊的愚蠢而遷怒到仙門的其他人。他很清楚,魑魅雖然喜怒無常,但卻也不是不辨是非,她似乎並不是如傳聞當中那麼弑殺,隻希望這位魑魅尊主能看見他的歉意吧!
魑魅見燭天劍尊完全不知她是在諷刺他,眼中冷笑更甚,就算是知道了寒若辰的歉意也絲毫澆不滅魑魅心頭的慢慢躥出頭的憤怒:“不僅是好算計,也是好大的口氣!燭天劍尊,你莫不是以為本座當真是怕了爾等?本座不過是想和和氣氣地交易罷了,也算是為了本座的下屬積個福,省得老天爺還總讓他們受傷。可既然劍尊如此說,那便是注定不能愉快的交易了!”
“尊主說笑,交易老夫自然願意,現在可是尊主不樂意這交易的內容。但尊主可別忘了,這交易的主動權可是在老夫的手上。”燭天劍尊也是惱了,他沒想到魑魅竟是這般的不好糊弄。
聞言,魑魅卻是冷笑,眸中血光乍現:“即是如此冥頑不靈,那便一並交出蝶翅蓮!本座便饒爾等性命!”
“魑魅尊主,我等自然是……”寒若辰剛打算把蝶翅蓮交給魑魅,以保住其他弟子的性命,卻不想話還沒說完就被燭天劍尊的心腹給捂住了嘴。
他自然是怒瞪著燭天劍尊,但後者卻是視若無睹,依舊自作聰明地同魑魅對質著:“尊主何必呢?你要這寒龍蘭和蝶翅蓮隻不過是要救一個下屬,說得不好聽些,那就是你魑影教的一個奴才罷了!死了就死了,何必如此在意?不過也就是為了博取一個好名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