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聲玻璃木門被推開了,一個帶著霸主氣場的俊美男子走了進來,直徑走到吧台前坐下。
林恩燦背對著他在認真洗刷器具,跟背書似的順口講道“先生,我們這快打烊了,我已經在收拾餐具了,要不明天再來吧!不好意思了。”
背後的男人並沒有吱聲,隻是按動音樂播放鍵,“啦啦啦。。。。”藍調的純音樂緩緩響起。
“先生,你怎麼。。。”林恩燦眉頭一鄒,正要發怒的轉過身來,“哐”的一聲她手裏的銀色杯墊掉落在水池裏。“是你!你不是那天。。。’女人吱吱嗚嗚的緊張的說不出話,滿臉的抵觸感。
“怎麼幾天不見,就把本少爺忘啦!我還以為你僥幸逃走後,應該度日如年的祈求我不要找到你,沒想到剛剛我還看見你如癡如醉的在和男人調情呢?怎麼是想起和本少爺的激吻,讓你按耐不住了。”易世凱抽動俊俏的臉龐,一臉媚惑不屑說道。
“這位先生,我要關門了,你要是想看自戀這種病,請去醫院精神科,我們這小小的咖啡館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林恩燦麵無表情的握緊手中的抹布,語氣冷淡的轉身接著洗杯墊。
“哐”的聲吧台前的椅子被男人奮力踢倒了,易世凱雙手插進口袋,腳上的皮鞋踩在椅架上,額頭前細碎的劉海掛在了白皙的臉上,眼眸裏空洞的射殺周邊一切事物,充滿桀驁不馴。
林恩燦見他沒有離開的意識,收了收手上的皮手套,甩掛在晾架上,放幹水池裏的水,繼續裝聾作啞的走出吧台,準備去關電閘。突然腹部一陣勒痛,才發現自己被易世凱扯進了他的腰裏,“你幹嘛?你不放開我立馬報警!”恩燦忍不住怒氣惡狠狠地說道。
“沒有女人敢無視我,你也不行,你最好現在給我哭著求饒,我心情好或許會饒了你。”易世凱說著拎著懷裏的女人往沙發走去。
因為靠的太近她還找不到反擊易世凱的點,隻能用腳大力踢著他的腿。
“放開我,放。。。”恩燦喊了一句便被易世凱的唇偷襲的吻住了她,帶著霸道侵入,毫無溫柔可言,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的舌頭纏住自己的舌尖,對於接吻一竅不通的她頓時覺得呼吸急促,腦袋有些缺氧的倒了下去,反而正順了男人的意圖,重重的把她壓在了沙發上,讓她動彈不得。
易世凱鬆開口移開嘴唇吻到了女人的頸部,灰暗的眼眸裏聚起燃燒的烈火。
林恩燦先是大口大口的喘氣,接著驚恐的叫道:“救我,救命哪!救。。。”“嗯。。。”剛剛呼吸的嘴巴又被男人渴望的嘴唇堵住了,當恩燦用力想要抬起腰部推開他時,反而貼近他熾熱的肌膚溫度,這讓女人又羞又怒,臉上燥的通紅。
“逃,趕快走,不能等了”女人心裏想著便雙手卡住易世凱的腰像捏碎石頭一樣把男人硬是抬高,接著臨門一腳。
“嗷”的一聲慘叫從易世凱喉嚨傳來,這暴戾的女人是要廢了他的根嗎!
林恩燦才不管踢到哪裏,憋紅了臉拚命推開身上的男人,抓著台子上的包奮力跑了出去,爭分奪秒的不敢懈怠自己的雙腿。
“哎!我不行了。。。。。。歇會,歇會。”林恩燦發瘋似得逃到一所灰暗的巷子裏,慢慢蹲下身子,靠在牆上大口喘氣,平息了呼吸她才從包裏翻出電話打了過去。
“zoe,你一要暗中幫我盯住易世凱,你不知道今天他突然來找我,這個地獄羅刹,我剛想殺他的心都有了。。。。。。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店門還沒關呢?”林恩燦麵色凝重的掛了電話,饒了繞頭,心想這家夥不會不走了,就等著我回去送死呢。
林恩燦橫著心拍了拍腦袋,別想了,這條路已經踏上了,再難跪著也得往下走。
“燈還沒滅“林恩燦說著靠近咖啡館悄悄掃了一周發現沒了那討厭的人影,這才躡手躡腳的走進店裏把電閘關了,正鎖門時,手機傳來短信鈴聲。
恩燦確認門鎖勞後,掏出手機點開短信,“江心妍,你最好記牢這個號碼,我有事會找你的,隨傳隨到,不然小心你,當然還有你那出國朋友的咖啡店。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它關門大吉。”短信署名是易世凱。
林恩燦暗自好笑的甩起了手中的鑰匙,就怕你不報複我,這樣也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省的我又要想著如何闖進你的世界,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恥辱我遲早會加倍償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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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江心妍江老師嗎?我是茜茜的奶奶,不好意思!休息天還打擾你,我今天陪我老伴去醫院做手術,你有時間帶著茜茜嗎?”
恩燦聽著電話裏頭憔悴無奈的聲音,抬著電話從床上爬了起來,輕聲懇切道:“好的,阿姨。我今天也沒事的,你讓茜茜在家裏等我。我收拾一下馬上去接她。”掛完電話,心妍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好,出門接茜茜去。”恩燦邊微笑邊照了照鏡子,穿著t恤短褲,紮個俏皮馬尾,穿上粉色運動鞋關上房門。
出租車上,茜茜背著心妍送的亮色公主包,開心活潑的允著小手裏的酸奶,伸直了並攏的雙腿,甜甜問道:“江老師,今天茜茜要到那裏去呀?為什麼奶奶不帶茜茜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