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歲那一年的冬天,我遇到了你。
可直到十八歲的春天,我才算是真正的麵對你。
―end.theonlyemperor
說到奧格利帝國的曆史,有一個男人會第一時間被記起,而且永遠不會被遺忘。那個使奧格利壟斷所有的領域,成為世界最富的男人。如今,我們已經無法想象,那個時代的帝都吉爾丹托到底有多美。數千年後,想到自己能活在他曾經生活過的土地上,沒有比這更讓人激昂的事了。
奧格利的曆史、文化、經濟、政治、藝術以及科學,談及任何一個領域,都要從這個男人開始說起。男人所處的那個朝代,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想到那個朝代擁有的曆史意義,以及它在政治和文化方麵的影響,便讓人肅然起敬。
奧格利的曆史悠久,自神話時代就已經存在了。而那個男人,既是奧格利曆史上最可怕的暴君,同時又是古今第一的聖君。
奧格利無人不知他的名字——
483~589
奧格利帝國第21代皇帝,亞莉蓮娜公主的父親。
―end.goodnight,mr
“我要你一個承諾。”
盛夏。
夕陽下,有一名像春天一樣嬌嫩的少女。與往常不同的是,這次少女以嚴肅的表情示人,她那向來滿帶微笑的眼睛裏,如今卻看不出絲毫調笑的意味。
少女頭上飄然散落的櫻花色的長發,和那雙意誌堅定的如櫻花般的眼睛吸引了他的目光。少女用她花葉搬柔軟的嘴唇,像他提出了一個艱難的請求。
“給我們未來的孩子,造就一個比現在更好的世界。”
對我的人生造成重大影響的人,有三個。
他們分別是:阿西西,詩露菲,還有凱特爾。
如今我也算是有了一些年紀,可是除了那三個人,我的人生似乎並沒有什麼值得討論的價值。我的人生中,有些東西值得深愛,有些東西值得珍惜,還有些東西太過複雜。
至於我最後說到的複雜——
正是凱特爾和我之間的關係。
“公主殿下不見啦!!”
凱特爾在優普雷斯特抓到離家出走的蓮娜之後,他滿腦子隻想快點回到皇宮。至於他到底該怎麼修理這個,把自己弄的這麼慘的女兒殿下,這就是後話了,反正最終贏的一定還是蓮娜。
事情是在,我們上了回奧格利的船之後才發生的。凱特爾也是在那個時候,得知馬車被調換了。
那是蓮娜被凱特爾抓回的五個小時之後。
蓮娜坐的那輛馬車,被十幾名守衛層層看守著,馬車被圍地像鐵桶一樣密不透風,按理說任何人都不可能瞞過凱特爾的眼睛,偷走蓮娜才對。否則,凱特爾怎麼會特地讓蓮娜坐那輛馬車呢。
雖然我不會未卜先知,但完全可以猜到,知道女兒不見了的凱特爾會是什麼反應。
“凱特爾,你先……”
“閉嘴,費爾德。”
我試圖在他爆發之前阻止,可顯然沒什麼用。
除了眼睜睜地看著事態發展,我什麼都做不了。
凱特爾不可置信地衝向馬車。然後,我見他踉蹌了一下,那之後的反應,不用我說,大家都能猜到。
嗖——劍出鞘的聲音犀利地劃破長空。
凱特爾拔出的劍,指著馬車護衛的負責人。凱特爾用鋒利的劍刃抵著那位騎士的脖子,他的臉色慘白,整個人都僵住了。
凱特爾的聲音,沉靜得沒有一絲起伏。
“我的女兒殿下,不在這裏,是去了哪裏?”
“陛、陛下。”
正當騎士試圖說點什麼的時候,鋒利的劍刃靜靜地滑動。劍上的染血畫出了一道弧線。
就算別人看不出來,但陪伴凱特爾多年的我卻知道,凱特爾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
否則,他根本連問都不會問的。
劍尖觸地的瞬間,血液順著劍身滴到地上。眾人看到來不及呻吟一聲就倒下的騎士,從四麵八方爆發出了尖叫聲。
他又惹事了。
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前死去,可我這個宰相的腦子裏隻有這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可惡的皇帝陛下又闖禍了。
這麼一看,果然我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事態嚴重,我總不能因為皇帝砍了一個,未能忠於職守的騎士而責問於他。但不可否認,他的行為也未免太過殘忍。
凱特爾的處置方式太極端了。
我很清楚,凱特爾隻是抑製不住自己滿腔的怒火,所以才不得不殺戮,但正因如此,我才覺得這件事是個大問題。
“那我的女兒殿下,究竟是去了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