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雖然隻看了兒子一眼,好歹中途回來了的啊,還被你欲擒故縱的探出海島的線路。
“如果不是年兒,如果是我病了,藥石罔效了,你回不回?”
“啊……”要他藥石罔效似乎很難。
“你們據點那麼多,你應該知道我皇宮中的消息。”
她很憋屈,他問了這麼多話,至少應該讓她說一句吧。卻隻是堵著她的唇,不讓她說分毫。
“知不知道小福那小子都有兒子了?”
“……”你還有個女兒了呢。
“知不知道小七也有女兒了?”
“……”仍舊沒你的多啊。
“可他們都是夫妻情深。”出雙入對,羨煞帝王啊。
“……”你不也有三個美妃?
“好在薩瑪給我出了主意,替年兒下了巫蠱……”
“嗯?”
似乎知道說漏了嘴,年輕的天子急忙閉了嘴,不再多話,務必要將原來所見識的生理限製極圖書一一演盡。
“你設的局?”居然設在兒子小小的身子上?
年輕的天子不再多話,勤奮的耕耘。
巫蠱?巫蠱?薩瑪?如果她晚回來一天,兒子會不會就沒有了?“你瘋了。”她咆哮一聲,心跳加速,一時間怒火中燒,“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她似一隻獅子般叫囂著對在自己身上勤奮耕耘的人又是踢又是踹,“他是你兒子,你這般狠心。你連老虎都不如。如果我沒來怎麼辦?怎麼辦?”滿腦子都是兒子差點就醒不來的後怕。
龍睿一把抱緊對他拳打腳踢的女人,讓她不能動彈,“夠了,你比我還狠心些。”說著,再度勤奮耕耘。眼下要緊的是趁著還未老,先有了時時、日日再說。春霄一刻值千金!
“放開我,放開我。”死命的拳打著他,他卻是不鬆手。
直到最後,憤怒轉為輕嚶低歎,汗水交融春意暖暖。鴛鴦交頸而眠。一切恢複安靜。能夠再度摟著她躺在這翠竹軒中,一直是他心裏最大的願望。忍了這麼多年,又是哀兵之計、又是欲擒故縱、又是放長線釣大魚的,一朝成功,能不得意?可是看著懷中累得不能再累的人,他有絲心疼。“累了?”
“嗯。”
“原來你還是會臉紅啊。”
“……”無聊。
“我仍舊喜歡你臉紅的樣子。”
“……”更無聊。
“當我的皇後吧。”
她睜了睜眼,慵懶的看著他,“皇後?”
“音姬、水姬、墨姬三人太過分,我又不能治她們。你想個辦法將她們攆走,她們愛財,多給些就是,一次性買斷。”
一次性買斷?她睡意全無,有些抽搐的看著他。
“她們總是欺負年兒。你這個當娘的不心疼?”
按這個說法,也就是說,他要當好人,卻要她當歹人?
“隻要你答應了,我替你去將女兒弄回來。”
聞言,她的眼角再度抽搐,好像那個女兒是她一個人的似的?
“告訴我,月兒喜歡什麼?”
神秘的大山,神秘的洞天世界,瑪瑙花城,琉璃仙洞,五光十色,水光鱗鱗,重重錦繡,迭迭玲瓏。
一個小小的身影步出洞天的大門,看著遠處的一片叢林,發出感歎聲,“好美的地方,隻是不好玩了啊。”
約摸二歲左右。那模子一如現在仍舊未醒的母後。
月兒!
自合州一別,年輕天子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女兒,一時間心情澎湃。手不自覺的將千裏眼的光聚調了又調,務必要看得更清楚。
放下手中的千裏眼,龍睿估摸著眼前這片林子有多少機關?有多少陷阱?有多少陣法。在心中有了八九不離十的肯定後。他將千裏眼交予身邊的冷戰,“看好了,看我是如何進去搶自己的女兒的。”
搶?嗯,很好!
“嗨,月兒。”
看著眼前笑得柔和之極的看著她的人,“你是誰?”
“我是你爹啊。”
爹?父皇?龍月左看看、右看看,“你確信你是我爹?”
龍睿點了點頭。
“我父皇?”
龍睿再度點了點頭。隻是緊跟著,他的眼前一黑,他栽倒在了女兒的麵前,臨昏睡前他的意識告訴他,他有龍涎香,應該不會中毒,除非是……一個歡快的小聲音在他的身邊興奮的尖聲的叫著,“二舅、五爹,快來呀,有人冒充月兒爹,月兒決定用葬龍紅花來試試看他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