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身體好得很。”低頭,貪婪地吻住她的唇。
再沒有多餘的語言,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纏綿的吻從她的唇,再到臉頰,最後是她敏感的耳垂,秦邵璿漸漸有些把持不住。
渾身的燥熱與悸動不可忽略,大手掌住她的後腦,深邃猩紅的眸凝視著她,俯首輕輕貼著她的唇,“餓不餓?想吃什麼?”
想起她還沒回答這個問題。
“不餓,什麼也不想吃!”歪過頭,靠在他的懷裏,沙啞的嗓音軟軟問道,“你在書房幹什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正說著,他的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
秦邵璿快速起身,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對著她說道,“你睡覺,我出去接個電話。”
“嗯!”夏天點頭,秦邵璿要避開她接電話,肯定自有他的道理。
秦邵璿出了臥室,“喂,澤年,怎麼樣?”
“晉陽進了一酒吧,不過,你放心好了,我跟著呢?”
“那行,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回到房間,迎上夏天睜得大大的眼睛,“你是要出去嗎?”小臉依舊透出一絲虛弱的蒼白,眸子注著隱隱的不安。
她這是擔心他將她一個人留下,但秦邵璿從事的是特殊職業,又身在重要的工作崗位,每天都會有突發性事件發生,尤其深更半夜是惡性事件的高發期,如果他有重要事情要出去,她也不會不講道理。
秦邵璿看得心疼一片,俯首淺啄一下她的唇瓣,“我哪兒也不去,在家陪你!”
夏天這下放心了,嘴角終於勾起了一抹清淺歡喜的笑。從小,她的體質不好,感冒是常有的事。夏正其和楊夕離婚後,每次生病,楊夕不可能及時來到她身邊,夏正其等護士給她打上點滴後,因為工作上的事要離開,那時她就一個人坐著,看著輸液瓶,等著媽媽。
所以,生病時的孤單是她記憶中的一個陰影。
“天天,你躺著,我去給你拿吃的。”早就有所準備的秦邵璿從樓下提來一些她喜歡的零食,當然這一重要的情報還是王大山發信息提供的。
一個小時後,夏天漸次恢複了一點活力,在被子裏耐不住地跟他鬧起來。
第三次將她鑽入浴袍的小手拔出來,攥在手心裏握著她嬌弱的骨骼,秦邵璿眸色深邃複雜,抿成一條線的嘴唇低啞出聲警告,“臭丫頭,我現在特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所以你這輩子故意來折磨我?”
夏天反撓著他的掌心,在他臂彎裏磨蹭兩下,抬頭問他,“此話怎講?”
“你說,你身體好好的時候,我連嗬帶哄,一個回合還沒完,你就直嚷嚷,不是喊累,就是求饒說受不了,弄得我總是欲求不滿。今天你生病了卻故意撩撥我,這不是存心折騰我,是什麼?嗯?”
“我沒撩撥你,我隻是想抱著你……嗬嗬……睡覺……”伸手圈住他精壯的腰隔著薄薄的浴袍觸摸他腹部的肌肉,隔著衣服摸起來有些硬,透著勃發緊繃的力量,摸著摸著就開始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