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離開這裏!”
夏天起身,隨著兩名警察緩緩走了出去,門外,有一個絡腮胡男子躺在血泊之中,夏天見了血,不由惡心的想吐,連忙伸手捂住嘴,在看見海飛宇後,忍不住叫了一聲。
“海子?”此刻見到海飛宇,證明被張慕芳挾持的人就是秦邵璿了,夏天沒來由有些昏眩……
“天天?!”見夏天安然無恙,海飛宇臉上滿是喜悅和放鬆,趕緊走了過來,“你沒事吧?”
與她擁抱時,聽到有一個警察緊張地喊道,“趴下!”
夏天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身體被海飛宇一下子抱的緊緊的,隨著一聲槍響,她聞到了子彈穿入皮肉的聲音和氣味,看著海飛宇臉上瞬間蒼白和痛苦的表情。
“海子……”夏天驚呆了。
與此同時,兩名警察在第一時間朝著衣櫥的方向掃射,隻聽見數聲槍響之後,一道痛苦的慘叫聲響了起來,一名警察小心翼翼走過去,側身拉開衣櫥的門,一個奄奄一息的歹徒滾了出來,全身一陣痙攣之後,終於咽氣。
夏天沒有時間去關注其他,隻是擔心抱著自己遲遲不肯鬆開的海飛宇,當她的手摸到了溫熱的液體,聲音不由顫抖起來,“海子……”愧疚和緊張,擔心和難受頃刻而至,是她連累了海飛宇。
但是海同學在這樣的情況下,卻對夏天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來,“天天,我沒事!”
夏天見狀,眼裏已經盈滿了淚水。
海飛宇高大的身形,猝然鬆開了夏天,一隻長臂支撐在身後的牆壁上,旁邊的警察趕緊扶住了他。
外麵的殷蒼本來是要急著離開,去營救被當著人質的秦隊,因為聽到槍聲,不得不返回,見此情形,麵色嚴肅地吩咐道,“用警車送他去醫院!”
“是!”
車上,夏天握著海飛宇的手,一臉歉意,“對不起,海子,都怪我!”
說到這裏,她萬分的後悔,她以為抓她的隻有張慕芳一個人,她也沒有想到,張慕芳還有窮凶極惡的幫手,他們還有槍,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沒有被打死,足以說明他和張慕芳一起挾持了秦邵璿。
此刻,她不僅擔心海飛宇的傷情,更擔心秦邵璿的安危。
“天天,我沒事,真的,別擔心……”海飛宇沒有一絲責怪她的意思,相反,覺得她在危急時刻,能夠想到向他求助,他感到很欣慰和滿足。
當夏天陪著海飛宇去醫院時,樓下的警察以及殷蒼正在緊鑼密鼓的做著追蹤計劃,殷蒼扯去了防護頭罩,英俊的臉上露出的焦慮,顯而易見。
“左右包抄,在人群稀少的地方攔截住,不到萬不得已,不準開槍!”
在繁華的大都市,進行一場生死攸關的圍追堵截,難度係數太大,必須考慮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
“去偏郊臨江橋!”車後座上,拿槍的張慕芳用槍口緊緊抵靠著秦邵璿的太陽穴,卻不忘咬牙切齒吩咐開車的幫凶。
這位幫凶正是之前用膠布貼住夏天嘴巴的那位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