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打了一個寒顫,怎麼會忽然想起那個混蛋白鰭豚?
“天啊,黃芳你真是瘋了。”她抬起手用力捂住臉,“那個該死的男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再有任何瓜葛,你還想個屁啊你……”
可腹中的孩子怎麼辦,難道真像自己曾經胡思亂想的來個借種生子嗎?黃芳雙手環抱著自己,彷徨無助地站在街頭,目光有些空洞地看著車水馬龍,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和窒息。
一路上,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秦邵璿一直盯看著車窗外急速後移的景致,即不言,也不語,沉默得讓開車的秦邵華感覺到沉悶。
秦邵華是秦邵璿的堂哥,也就是秦晉北的父親,昨晚淩晨時分忽然接到秦邵璿非比尋常的電話,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從熱烘烘的被子裏起來,冒著凜冽寒風趕到離周家不遠處的一個商務酒店,風馳電掣將秦邵璿送去了醫院,看男性生殖科,具體的情況他不敢問,但也能想出個大概,秦邵璿一定是被周思琪下了很重的催情劑……
昨晚,秦邵璿和周思琪來到周家,他乘周思琪進浴室洗澡的機會,很順利進了周奎的書房,找到了一份周奎和海東平這幾年相互勾結的證據,並成功地在他書房安裝了竊聽器。
一切的進展都很順利,口渴的他卻喝了周家胖老媽子端來的一杯茶水,如果是周思琪端來的,他或許會有所警惕防備,哪料一個慈眉善目的女傭竟然會在茶水裏做手腳。
藥下的很重,頃刻間身體裏就有什麼東西在躁動地起伏,沸騰……
他想都沒想,邁步走出周家,這時身穿吊帶睡衣的周思琪從樓上蹭蹭跑下來,“邵璿,邵璿,你要去哪兒……”
欲望在泛濫的秦邵璿沒有回頭,大步向車子走去,周思琪不甘心,也不顧外麵正直冬天,衝了出去,拉開副駕駛車門,一個用力抱住了麵色潮紅的秦邵璿,“別走,邵璿,留下來……”
“放手!”秦邵璿開口,才發現自己嗓音沙啞,低得可怕,一團火焰竄到下腹,脹痛得厲害,他有力的手指扳開她的手臂。
“不,邵璿,我不放,不放……”周思琪死死纏著他,嗓音竟也嬌媚欲滴起來,水眸裏更是一片抗拒,臉上因嬌羞而漲紅,等了二十八年的她,今晚決定豁出去,要成為他的女人!隻有成為他的女人,他們才會有未來……
秦邵璿渾身發熱,難受的要死,整個身體裏燃起了鋪天蓋地的欲望……
但他的內心還竭盡全力保持著一種清醒,那就是他的身子隻能是夏天的,他這輩子隻和夏天做,他絕對不會背叛夏天……
孤注一擲的周思琪竟然一邊撕扯秦邵璿的衣服,一邊拚命吻他的臉……
秦邵璿的身體像一團火似乎要爆炸,而隻穿著一條吊帶睡衣的周思琪冰涼的誘人身子無疑是一個致命的誘惑,他竟怔了兩秒,“天天……”一聲痛苦的低吟,伸手捏住周思琪的左手腕。
“啊……”她一聲慘叫,手腕被秦邵璿掰脫臼了!
“下車!”他極力壓著身體裏的渴望,頭上的青筋暴起,顫抖的掏出車鑰匙。
哪知一不做二不休的周思琪忍著手腕脫臼的巨大痛楚,伸出右手一把將秦邵璿插在鑰匙孔上的鑰匙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