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南丫村被一種不安的恐怖氣氛所包圍。
陳叔陳嬸剛剛衝完涼,正準備就寢的時候。突然,房間裏的燈變得忽明忽暗,陳叔和陳嬸驚恐的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燈。
“怎麼回事呀?難道又欠電費了嗎?”陳嬸生氣的責怪著陳叔。
“不會呀?前天剛剛繳清啦,怎麼會這樣啊?”陳叔納悶的辯解著。
就在這時,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出現在房頂,一圈一圈的盤繞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你們殺了我?是不是你們殺了我?”葉忠良怪笑著問道,並沒有急於現身。
“誰?你是誰?”陳嬸被突如其來的笑聲嚇的一驚,立刻躲進了陳叔的懷裏。
“是我呀,難道你不認識了嗎?”慢慢的,葉忠良的身影出現在了陳叔陳嬸的麵前。
“啊——?你?你?”陳叔嗔目結舌的看著葉忠良。
“以為跑到這我就找不到你們了嗎?”葉忠良說著,伸長了胳膊一把抓住了陳嬸的脖子,拽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老婆。”陳叔大驚,衝著葉忠良喊道。
“聽說人在死前,受到的驚嚇越大,怨氣也就越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哈哈哈哈——”葉忠良說著,張嘴就在陳嬸的臉上咬了一口。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後,陳嬸臉上的一塊肉被葉忠良咬了下來,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
隻見葉忠良細細的品嚐著這塊人肉,血水掛滿了下巴。
“不要啊,不要啊。老婆——”陳叔看著這血腥無比的場麵,嚇的頓時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說,是誰殺了我?”葉忠良咽下了人肉,凶惡的問道。
“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老婆吧,求求你了。”陳叔一下跪在了葉忠良麵前,哭著磕頭求饒。
“不說是不是?”葉忠良虛著眼睛,射出了一道道冷光。
就在陳叔還沒反映過來葉忠良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葉忠良又是一口,直接咬在了陳嬸的喉嚨上。將喉嚨處,連皮帶肉的撕咬了下來。頓時,大動脈被咬斷,血柱一下噴湧出來,四處飛濺,房間的牆上,地上,甚至天花板,都被鮮血染紅。
陳嬸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捂著脖子,瞪直了眼睛躺在地上。
而陳叔因為過度驚嚇,也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葉忠良心滿意足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然後張開血紅的大嘴,用力吸收著陳叔和陳嬸死去時的怨氣。
整晚,因為酒精的作用,我摒棄了一切雜念,睡了一個飽覺。
“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出來。”一大早,我帶Lesley來到了新寶大廈,在大廈的門口,我叮囑她道。
“好啦,我知道啦,你快去吧。”Lesley不耐煩的回答。
我瞪了她一眼,扭頭進了大廈。
“說吧,那小丫頭又預謀什麼呢?”關了門的辦公室裏,珊姐翹起了她那條迷人的大腿,開誠布公的問我。
“她——讓我幫忙找凶手。”我無奈的回答。
“找什麼凶手?給誰找?”珊姐一下趴在我麵前,好奇的問。
“幫,幫一隻鬼。”說著,我低下了頭。
“你瘋了吧?這種事都幫?鬼不把你吞了就是好事,還幫忙找凶手?”珊姐震驚的怒道,“幫什麼鬼?哪又有鬼了?”
“就是,前幾天新聞裏那個被碎屍的——葉忠良。”我嘟囔著回答。
“葉忠良?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啊?”珊姐冥思苦想著,忽然一拍大腿,“哦,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了?”我問。
“在我家那棟大廈裏,住著一個全伯。可能家裏比較富裕吧,他在外麵還出租著一套單位。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聽見他和鄰居聊天,很生氣的大罵著一個人的名字,好像就是叫葉忠良。”珊姐邊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