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行動小組的辦公室裏,因為剛剛爆發的一場戰爭,而變的狼藉一片。榮兆佳歇斯底裏摔砸著辦公室裏的一切東西,直到完全筋疲力盡為止。
文、武、全、才此時正慵懶的收拾著沒有硝煙的戰場。
“你們說頭和榮Sir剛才是怎麼回事?兩人不是挺好的兄弟嗎?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大全趴在地上,一張一張的拾起了散落一地紙,問道。
“誰知道?不過榮Sir對Cat介入這件命案好像很生氣,看剛才把Cat嚇的。”阿文說。
“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推Cat呀?那可是女孩子,這個榮兆佳太不男人了,居然對女人動手。”阿武憤憤的說。
“這倒是,剛才我都看不下去了。幸虧頭攔著,要不然還不知道鬧出什麼事來呢。”小才扶起一把被榮兆佳踹的變形的椅子說道。
“唉,不過剛才頭拽著Cat從榮Sir的眼皮底下走出去的時候,真夠帥的。”阿文有些興奮的說。
“那你們說,剛才他們是不是因為吃醋才打起來的?”大全納悶的問。
“吃醋?不會吧。難道頭也喜歡Cat?”阿文不相信的問。
“要是這麼一說——那還真沒準。”小才轉動著腦子說,“你們看剛才頭緊張Cat的樣子,而且剛才榮Sir抓著Cat的時候,頭的樣子好像氣壞了。”
“還真是哈。隨然咱們在外麵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看表情好像是這個意思。而且你們想,以前Cat有危險的時候,哪次不是頭衝鋒陷陣?”阿文說。
“不過又有點說不通啊?頭要是喜歡Cat的話,為什麼不跟榮Sir爭呢?還用在這看著Cat受欺負?”大全問。
“哎,你跟頭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頭的性格脾氣你還不知道嗎?整天跟個悶葫蘆似的,除了案子以外,說過一句別的話嗎?而且你見他爭過什麼呀?什麼功啊名啊的,他根本不放在眼裏。榮Sir的爸爸又是頭的師傅,跟誰爭也不能跟太子爭啊。”小才有條不紊的分析著。
“這倒是,按頭這性格,追Cat——難咯。”阿文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哎,聽你們說的,頭真夠慘的。”大全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紙上的灰塵感歎道。
“行了你們,有完沒完?趕緊收拾吧。”聽了他們的話,阿武的心情顯得很不爽。
其他三人同時看向了阿武,撇了撇嘴後,都悶聲不響的幹起活來。
按著Lesley給的紙條上的地址,林振英開車來到了廟街的那幢舊樓。
“你們在這等我,我看看就回來。”林振英解下了安全帶對我和Lesley說。
“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叮囑。
“嗯”林振英點了點頭,打開車門下了車。
望著林振英的背影進入了舊樓,我們開始了焦急的等待。
而在林振英上去沒多久後,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推著撿拾垃圾的車,經過了我們身邊。在我和Lesley兩人誰都沒注意的情況下,老人瞥著林振英的車,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狡黠。
舊樓裏,林振英順著樓梯來到了米婆的門前。
奇怪的是,門沒有鎖,就那樣敞開著。屋裏被厚重的窗簾遮擋的沒有一絲亮光。一股淡淡的香燭味還殘留在房間裏。
林振英疑惑的向房間裏張望了一眼,心想怎麼會這樣?難道裏麵沒有人嗎?之後,小心的走進了屋裏,拉開了厚厚的窗簾。一抹夕陽的紅光照進了屋裏。借著光亮,林振英開始逐屋的查看起來。
但一圈下來,除了幾張扔在地上的空白黃符紙和那殘留的香燭味以外,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裏曾經有人住過。
林振英蹲下身來,撿起了地上那張黃符紙。米婆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教Lesley招鬼?她這麼做又有什麼陰謀?
不多時,林振英走出了舊樓。
“怎麼樣?林Sir。”我問他,看到他的表情,就已經知道一無所獲了。
“根本沒有人住,可能早就走了。”林振英並不感到意外,好像已經想到此行一定會撲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