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她就隻和那個女人在韓國見過一次麵，後麵就隻在電話裏麵聯係了，她和幕後操作人沐明月，別說見麵，就是連聲音都沒有聽過。
這令趙亦靈心裏非常沒底，雖然她知道隻是一名棋子，但她不想自己這枚棋子隨時變成棄子。
沐清風露出自信的笑容。
看到趙亦靈表情變化，沐清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沐明月，這個人永遠不會改變自己的性格，他的傲氣，永遠隱藏不起來。像趙亦靈這種級別的人物，他是根本不屑於見的。
他頓了一會兒，給了趙亦靈幾分鍾思考時間，說道：“趙小姐，到你做出決定的時間了。是選擇他，還是我。”
“沐總，如果我選擇你，你會不會保護我？”趙亦靈擔心沐明月會因為她的背叛而報複她。
“會。”沐清風輕輕點頭。
“那我選擇您。”趙亦靈做出了決定，她笑的很開心。
沐清風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銀色的鋼筆，扭開，遞了過去，指了指合同上的幾處地方：“在這簽上名字就可以了。接下來會有人告訴你需要做什麼。”
“好。”
趙亦靈樂不可支，快速的在合作協議幾處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沐清風望著一眼簽字，點點頭道：“你可以走了，隨後會有人聯係你呢。記住，不要和任何人說咱們兩個見麵的事。”
趙亦靈連忙點頭保證：“這是當然。”
沐清風擺了擺手，讓她離開。
“沐總再見。”趙亦靈笑著走了出去，她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她仿佛已經看見了自己以後輝煌騰達的樣子。
沐清風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厭惡，他對這個隻認得利益的女人，實在是沒有好感。
不能否認，她很努力，比很多人都要努力，她在韓國練習的進度報告甚至在前一段時間都交到了他辦公室裏麵。
如果她不是這樣急攻心切，她一定會回到mc，受到mc的培養。
但，有時候人離成功就差一點，那一點或是你自己，或是別的什麼。
沐清風實在對麵前的咖啡沒有胃口，如果不是昨天守了顧欣妍一夜，精神不好，他一口都不會喝。
他掏出手機，打通了阿力的電話：“人我已經唬住了，接下來你去聯係她，告訴她怎麼做。”
“恩，知道了。”阿力應了一聲，緊接著反問道：“晚上的機票已經給你訂好了。你要不要回到醫院和欣妍告別？”
“不用了。”他沉聲回答道。
“呃……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艾幼熙的死，已經很令她傷心了，如果你不聲不響離開的話，她……”
誰都看的出來，顧欣妍現在非常依賴沐清風。
“我改簽飛機，晚幾天再回去。”沐清風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平淡：“等到她出院之後。”他的心裏話是她不用其他人接尿之後。
掛斷電話，沐清風拿起合作協議，剛剛走出咖啡廳就把協議扔到垃圾桶裏，那裏麵，隻有趙亦靈的簽字，沒有他的，所以不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