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如果要是慕容雪柔不是那麼的熟悉還是情有可原的,但是拓跋文心絕對是無比的熟悉的,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和拓跋文心是那麼好的兄弟,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而且總是都好兄弟,這麼多年了,都關係似鐵的!
慕容雪柔回過頭看著一臉的笑意的公孫海波說道:“海波,你怎麼回來了,你現在不是應該上課的嗎?”
公孫海波搖搖頭說道:“唉,慕容雪柔你不清楚明白我們的那個教授是多麼的坑爹的啊!明明說好了今兒個是必須上課的,不然的話以後根本就沒有考試的資格了,所以雖然我是不很在乎這樣的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畢竟是我的老頭交代過,不許我掛科,如果要是掛科的話,我的零花錢就是被限製了,那樣的話,我簡直是生不如死的。但是麼有想到我們的那個教授開始是說的那麼的好聽,但是最後的時候卻放了我們全班的鴿子,最後隻是一個電話說自個兒有事來不了,所以今兒個的課就是不上了,等到以後有時間再將這課程給補上來。這個完全是坑爹的啊!”
公孫海波說的是無比的激動。慕容雪柔因為沒有進入到大學具體的學習過,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也不是那麼的懂得,但是拓跋文心卻懂得的,所以當公孫海波說完了之後,拓跋文心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語調的說道:“要是你這樣的說的話,你們不是經常地放教授的鴿子,所以你們是等量的交換的,你也不應該這樣的憤慨的吧!”
拓跋文心說的是這樣的雲淡風輕的,但是卻引起了公孫海波更加的激烈的反應啊,公孫海波走到吧台旁邊,徑直的拿到了拓跋文心剛剛煮好的一杯咖啡說道:“拓跋文心,這個根本就是不一樣的好吧,要清楚明白教授跟我們上課,我們不清楚明白是給了教授多少的錢,雖然教授奉獻了自個兒的時間,但是我們也給了教授錢的,所以教授的時間是有回報的,但是我們卻不一樣的,我們很多的事情都被動的,所以我們才是最不利的,好吧?”
這個公孫海波說的是什麼歪理,其實事實上你自個兒覺得如果要是白白的給教授這麼多的錢而沒有任何的回報,那麼覺得這樣的事情是不劃算的,那麼你可以每一節的課都去上,每一節的課都去努力。這樣的話,不就可以學到一些的東西了!
拓跋文心是熟悉公孫海波的秉性的,清楚明白如果要是公孫海波認定的事情,不管怎麼樣的說,他總是可以找到理由來反駁你的理由。所以拓跋文心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說真的大學的教育真的是非常有問題的!
他們在說話的時候,慕容雪柔一直都沒有說話,因為慕容雪柔不清楚明白自個兒該是說些什麼,公孫海波看著慕容雪柔說道:“慕容雪柔,我剛才聽到你說什麼好朋友的,到底是誰和誰是好朋友啊!”
公孫海波是那麼的迫切而且好奇的看著慕容雪柔,似乎對這個問題是十分的感興趣似的,也的確是的,要是某個人突然的聽到自個兒的好朋友說身邊的人是有好朋友的,那樣的話,自個兒也會非常感興趣,想要清楚明白這個人是誰呢啊,但是慕容雪柔又不清楚明白怎麼說,慕容雪柔看了看正好奇的看著自個兒的公孫海波,再看看拓跋文心,似乎是大家都在等著自個兒的回答似的!”
既然拓跋文心都沒有怎麼樣的回答,那麼慕容雪柔覺得就算自個兒說也沒有什麼事情的了,所以慕容雪柔指了指公孫海波之後,也指了指拓跋文心,開始的時候公孫海波是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公孫海波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睛都要驚訝的掉出來了對慕容雪柔說道:“慕容雪柔,你說我和拓跋文心是好朋友/慕容雪柔低著頭,忍住自個兒的笑意,點點頭,倒是拓跋文心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非常坦然的非常坦然的進行著手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