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終》(七十二)(1 / 2)

“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島上去了?”“是呀,因為我始終感覺那裏才是我的家。”“你拿著佛郎機奔跑的樣子真讓我難忘。”“對呀,咱們畢竟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那段日子誰也不會就那麼輕易忘掉。”“嗯……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實姓嗎?”“啊,我姓‘終’,名‘結者’。”

“原來她才是呀,看來我當初還是錯了。可錯了又怎麼樣?安菁還不是讓那個屈霆軟磨硬泡得連乳名叫“咩咩”都讓人家知道了。踏細去醫官了?魚愛媛卻跟我說,她分明就是要借故擺脫我這個老大。嘿嘿,現在我還算什麼老大呀,不就是一個光杆兒嗎?要不,我去跟……韶挹……一起做酒樓的營生去?”

諸葛聰已經覺得再待在這裏聽下去,實在是不合適了,可就在臨離開的時候還是聽到了沙樂塔央求宰父大族長上崖的事和呼延指揮使向蔣大老板提出別再讓房姑娘做侍婢的懇請。

強妙娃得知了自己女兒的心事以後,幾天幾夜不睡覺,親手為女兒做了一件嫁衣,布也是自己親手織的,就連每一根蠶絲都是她親手挑出來的。

她那熬得紅紅的眼睛沒有白費,換來了尤小玲為親情留下的熱淚……

接下來的日子裏,有不少人都接到了婚禮的請柬,薑總教傅和“口星”雲輕愁的,冷悟情和鳳舞的,還有伯講和魚愛媛的。

後來,伯講和冷悟情一起寫了一部書,主要寫的是冷悟情和魚愛媛這幾年的經曆,大家爭著搶著看,全喜智把它排成了台子劇,勞先生也到各處去說,遂伯、冷二人就又掙了兩份錢。

再後來,伯講母親的營生取得了豐厚的利潤,鼓勵伯講他們再寫第二部。

這兩家人的幸福已不是癡人在說著夢!

一天早上,媛媛一覺醒來,先檢查了一下眼睛的清潔和頭發的柔順,而後看了看自己丈夫英俊的麵龐和美健的身材,低頭吻了下去……

伯講為救自己的心上人因禍得福,化去了一些對自己身體不好且沒用的功力,又重新獲得了一張俊美的麵容。

魚愛媛起床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帶上了那條丈夫給的項鏈,洗漱後,和丈夫一起去問候公公和婆婆。

中午時分,伯講做了兩盤豆腐,一盤刻成了自己的模樣,一盤則是媛媛的摸樣,他們彼此換著吃。

“我吃你的眉毛。”“那我就吃你的眼睛。”“你不許吃我的眼睛,要不我就吃你的嘴。”“我巴不得,我已經把你的嘴給吃了。”“你討厭。”

“喲!你們吃飯也這麼調皮呀?”

看見冷悟情進來了,他們也沒有太過尷尬,畢竟是自己人。

原來,從山東也送來了一份婚禮的請柬,是郝佳活和孔品甜的,撮合他們的居然是“燙冰”申恨疑。

如今的他已經成為了官派的冰人,東廠督公給辦的,說申恨疑能為人家多想。

就在他們帶著孔雀和廉好趕往山東參加婚禮的路上,冷悟情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當初找哈馳麻煩的那個官員被隆禦史給參了,現在已經鋃鐺入獄了,哈馳的案子也已經銷了,但他還是願意留在天外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