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愛媛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個大頭女孩叫“珍珍”,是溫陳盞的私生女,那位創立巨鯨幫的高手是她母親的祖上,至於為什麼會和溫陳盞結合,估計他們的冰人應該就是“酩酊”了。
當年溫陳盞一走了之,珍珍的母親就一直待在和溫陳盞初會的地方等待。
當初郝佳活在“三手姥姥”郜三娘的“四日苦刑針”下救的那個女孩就是珍珍,一直等到溫陳盞來到這裏要定下一個計謀,珍珍才見到了他,他那模樣也是太好認了。
溫陳盞開始不想要這個累贅,但發現了她的武功可以利用,就虛情假意與她相認。
魚愛媛見珍珍可憐,如今就剩這麼一個爹了,還是一個披人皮沒人心的東西,遂決定,自己帶著她去追趕回戲夢島的教眾,讓她跟教眾們一起上島,一塊幫忙看著海綿,至於柏倫,憐惜是一婦人,有心放她一馬。
可她自己卻要堅持丈夫去哪自己去哪。
這時,穿粉色衣服的她突覺肚腹之中有些異樣,麵上一紅,雙手一撫腹,又怕讓人瞧出來,心頭喜不自禁間卻不免要埋怨伯講到底是個懂醫的,幹嗎那麼快就要呀。
冷悟情剛走到溫陳盞的麵前,溫陳盞立刻跪爬到他的麵前。
“總鏢頭饒命呀!不看僧麵看佛麵,總鏢頭看在老鏢頭和先父有交情的麵子上,就饒過陳盞這一次吧。”說完,他“咣咣咣”地磕起頭來,雙臂雙手大起大落地隨之拍在地上,顯得那麼有悔改之意,可突然間,雙手臂還在大起大落的時候,冷不丁地躥了起來,身子帶著胳膊橫甩向冷悟情。
這是他從“老蝦米”甩胡須的功夫裏偷學來的,他們曾一時被並稱為“蝦兵蟹將”。
還未等冷悟情收拾他,茶館的屋頂一破,從上麵下來一個矮子,手裏的鐵山令箭照著溫陳盞的雙臂就砍了下去。
“啊……”
“姓溫的,你不該毒死我師弟回自心。”令狐幕操道。
隨後,魚愛媛把溫陳盞、郗而頓和柏倫一起送交官府的時候,冷悟情和令狐大堡主聊上了。
“大堡主這是從哪裏來呀?”“從我們堡裏原來的二爺那裏來。哦,他現在又叫‘悟會’了,我和他,還有他的師父癩頭猿僧談了一天一夜,他們對我說了很多。來此的路上我還去見了豐大劍客和須教主,老太公遺命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又要去哪裏呢?”“回堡裏。看吧,也許年底之前,我的淨兵們也要解散掉了。”“真的嗎?難道大堡主不心疼嗎?”“要說不心疼,除非有老太公那樣的胸懷氣度,換個旁人,哼哼,癡人說夢吧。”
一座庵裏。
“真是相請不如巧遇呀,難得我這庵裏來了如許的貴客。”庵裏的大尼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