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了因和尚這麼一嗓子還真的有了奇效。
原本因為我的指控,他的那些師兄弟看著了因和尚一臉鄙夷,哪怕了因和尚被我一拳放倒,他們也沒有絲毫出手相助的意思。
畢竟佛門清規戒律很嚴格的,別說是跑到別人家裏搶女人,哪怕是私闖民宅,都會受到極為嚴厲的處罰,少不了會罰他長時間麵壁思過。
最令他們受不了的,是了因和尚一下拉出了智空大師。
以智空大師在臥佛寺的威望和大好名聲,哪怕他們想破腦袋野絕不會去信,德高望重的智空大師會指派門人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一個得道高僧派人強搶民女,還有比這更扯淡的事嗎?
所以眼前的和尚們鐵定不會相信。
既然了因和尚那樣喊了出來,他們隻會有一種解讀。
那就是這個了因和尚太特麼不是個東西了。
自己坐下了此等惡事不說,竟然還想拉智空大師墊背,以此來逃避寺規的懲罰。
這分明就是個佛門敗類,必須早早清除出佛家清淨之地才對,免得玷汙了佛門聖地。
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在心裏早已和了因和尚劃清了界限。
若不是有著同門之誼,他們恨不得取而代之,直接頂替我的位置,把了因和尚揍一個滿臉桃花開,方能解氣。
我正是預判出了這種可能,才如此行事,把了因和尚徹底孤立起來,狠狠的替我兄弟鐵蛋出口惡氣。
可我怎麼都沒料到,了因這家夥頗有急智。
他分明感到了被同門孤立,情急之下口不擇言,直接開口詆毀,詆毀我是掃把星,逮誰克誰。
對於他的詆毀我起初並沒有放在心上,鐵了心要用拳頭教他做人。
可是我怎麼都沒料到,這麼一個莫須有的誣陷竟然起了奇效,效果好的出乎預料。
那些和尚們一下黑起了臉,二話不說將我團團圍困,動起了拳腳。
“麻蛋,你們還講不講道理?既然你們善惡不分,拿了怪不得小爺我手狠!”
我當即來了火氣,哪裏還會客氣。
頓時實力全開,揮舞著拳頭一通亂砸,砸的和尚們鼻青臉腫鬼哭狼嚎。
可是真的奇了怪了,明明我下手挺狠,打得他們倒地不起分外淒慘。
可是他們像是鐵了心阻攔。
哪怕打的他們鼻青臉腫痛苦不堪,卻依舊拚命掙紮。
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硬是跟牛皮糖一般死命糾纏,死活不肯讓我踏進山門半步。
我鬱悶得要死,畢竟這是智空大師的地盤,我再怎麼生氣,也不好去下死手。
可是不下死手就掙不脫啊,這叫我該怎麼整,讓我為難的不行。
“我說幾位大師,你們到底因何緣故,為何如此苦苦阻攔?我叫陰石頭啊,是你們臥佛寺裏轉世靈童陰曼他爹,按說咱們該是自己人吧,為何對我如此排斥?”
不提陰曼還好,一提到了小奶娃的名字,和尚們簡直是鐵了心了,一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抱得那叫一個緊,恨不得能和我融為一體。
“你走,你這樣的親戚,我臥佛寺高攀不起,你走了再也別回來,永遠都不準你踏入山門半步……”
看著和尚們一臉決絕,我蹭的一下來了火氣。
“特麼的,別給臉不要臉,我這個當爹的來看我家孩子,有什麼不對,又是觸犯了哪門子清規戒律?要是不給我說個明白,別怪小爺我手狠,我拆了你家山門!”
那一刻我真的怒了。
和尚們如此詭異的表現,讓我立刻有了不祥的預感。
會不會我家小奶娃出了什麼事,這些和尚才會如此阻攔?
若真是這樣的話,我家小奶娃之所以出事,顯然和這臥佛寺脫不了幹係。
否則的話,他們有什麼理由拚命阻攔?
我一下急紅了眼,當即鼓蕩起了法力再無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