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呀。”霆風拉著她的手臂走向水柔說:“花姐說,讓我們出去玩幾天,她幫你看著無塵山莊。”霆風習慣性的拍著她的頭。
“為什麼呀?”水柔都懶得去糾正了:“我又不想出去,再說了花姐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還要幫我看無塵山莊!你怎麼也忍心呀!”霆風正想解釋,水柔卻不給他機會:“李大少,我們不象你那麼閑。。。。。。”水柔還想說。花姐打斷了她:“是我讓他陪你出去走走的,他開始也不同意,但你已經很久沒出去走走了。你就放心的去玩幾天吧!”花姐從茶香廳走出來。
“花姐,是你?!”雨霖和水柔異口同聲的叫到。
“怎麼有問題?”花姐問到。
“沒!沒!”她們連忙否認,她們知道花姐說出這句話就不容人否定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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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的空氣,撥動著人類的心弦,燥熱的分子似乎一觸就爆發。經過一番顛簸,他們終於到了!
“你還好吧?”霆風關切的問到。
“啊?哦,還好!”水柔抬頭望著他“撲哧”的笑了:“你看你…”說著拿著手帕給他擦汗。霆風靜靜的望著水柔,似乎想從她的眼裏找到什麼。
“恩,好了!”水柔滿意的笑著說,突然發現他一直望著自己就說:“我臉上有什麼嗎?”
“哦沒沒!”
“哦。。。。”水柔避開他的眼神走上前去。
窗外寂靜的夜,一切都已經安靜。沒有城市不夜的鬧市,沒有嘈雜的汽笛聲,隻有靈魂的對話。
風吹拂著秀發,水柔無法隨夜而平靜。花姐對霆風態度的轉變,還有想起霆風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已超出了她的預測。打開桌上的音樂盒,傳來梁祝曲,悠揚的旋律撥動著空氣,彈下一粒粒淚珠;空氣傳來一縷她所喜愛的茉莉花香,是霆風為她撒的;花瓶裏幾束薔薇是霆風為她準備的,床前一本《漂》是霆風帶來的。。。。。這一切卻寫著她的漠然——水柔的心裏藏著一分約定。
太陽照常升起,地球依舊在轉,生活還要再繼續。
“看!水柔,多美呀!”霆風象個孩子一樣張開雙臂擁抱草原。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草原?”其實那天她就想問了,但花姐在那,怕漏出馬腳,就沒敢問。
“我自己想來呀!你也喜歡草原呀?這麼說我們還是有共同點的嘛!”霆風張開眼睛,轉向水柔靜靜的望著她,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把她裝進他的眼睛裏,那他一輩子也不會閉上眼睛!
水柔忽視他的目光說:“我們說好的。。。。。”水柔還沒說完。
霆風就吼到:“夠了!那該死的約定就不能在你的腦海裏消失幾分鍾嗎?風水柔你就一定要這樣對我嗎?”霆風痛苦的喊到:“你就不能分一點點即使是一絲同情給我都有那麼難嗎?”那張總是帶著陽光的臉此刻變成一把利刀,鉸割她的心!她依舊靜靜的看著他,可是某個角落卻很痛,因為他的話。霆風跨上馬飛奔起來,留下一陣風在徘徊。風吹著眼淚不自覺的滑下,又被風吹幹。
風又吹了回來。霆風停下來說:“對不起!我太衝動了,原諒我!”他輕輕的擁入水柔,緊緊的抱住。“風女士不知道,願不願意讓李某為你服務呀?”陽光又重回大地。
白雲在幾尺高的天空上飄著,馬兒踏著草地飛奔前進。風水柔展開雙臂歡笑:“我終於飛了!”第一次聽到這麼快樂的笑聲,霆風收緊手臂,怕雲把她從他身邊帶走。
時間被風吹逝,被歌聲帶走。他們品味蒙古人的豪放,體驗著遊牧者的生活。清晨,他和美麗的姑娘一起擠牛奶;夜晚,他們騎著馬去摘星星,圍著火堆唱歌跳舞,大碗大碗的喝酒。。。。。他們忘記自己盡情享受。
那夜,他醉了,他緊緊的抱著她,說了好多。那夜,她哭了,哭了好久好久。。。淚水化為珍珠埋在草原上。
次日她帶著音樂盒獨自一人去了那片和他相遇的草地。把一切埋在起點,把他埋進記憶。也許花姐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