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把櫻子送進旅店就出去買一些日常用品,因為來時匆忙沒帶多少東西。

櫻一個人在房間睡覺,現在的他很安靜,但更像一隻受傷了的小鳥,在他轉身之後露出了自己的脆弱。

皓剛出旅店門,川田信就來到了這家旅店,因為信很碰巧的就住在這,他討厭自己的家。

櫻子住在二樓120號房間,而他就住在一樓110房間。(他們是上下樓的關係)。

這家旅店的設備很齊全,不會給傷殘人士造成困難,這就是皓要帶櫻子來這裏的原因。他並不知道這是川田信旗下的旅店。

櫻子醒來後,四周一片漆黑,他很害怕,胡亂的摸索著,竟摔下了床。咚的一聲巨響,她哭了,哭的那麼無助,嘴裏喃喃的喊著:“皓哥哥,信。我害怕。”(當然是口型)

此時信正在房間玩電腦,突然樓上一聲巨響,他清秀的眉毛皺了一下,是哪個房客這麼沒素質,他上樓再到所謂的“房客”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

他用手扭了下手柄是開著的。他推門而進,正準備開口大罵時竟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一個少女蜷縮在一個牆角,臉深深的埋在雙臂之間,烏黑的頭發垂落在四周,顯得那麼狼狽不堪,卻又如此無助,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嗬護。

櫻聽到有人進來後,抬起了臉,看著遠方正好對上了信的目光,心這時才真正的看清她,竟然是櫻子。

清澈的眼睛顯得那麼空洞,沒有焦距,她伸出了雙臂,好像等待著他的到來。身子不知覺的走到她身邊抱住了她。(這時他並不知道櫻子不僅是不能走路,他的聲音。視力已經再也不能回來了。)

櫻以為對方是皓哥哥回抱著他,她感覺這個懷抱比以往更溫暖。

此時皓正回來,看見了眼前的景象,他氣憤了,一把推開了信,抱住櫻,她失去了他的懷抱,顯得一點也沒有安全感,她用無神的眼睛尋找著四周,沒有找到,哭累了,便睡著了。

川田信目睹這一切,自己越發心疼,如果早些知道那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每次他需要自己是,都不是自己在他身邊。每一次都是。

皓安排好櫻子之後,把川田信叫了出來,他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究竟在他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川田信把故事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當然他沒有忘記問他這是為什麼。

皓告訴他說:“影子的一切都在逝去,不久以後,甚至連生命也會被奪去。”他並不知道為什麼要把原因告訴他,隻是直覺。

信聽到後問他:“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的主治醫生,可是對她的病情我卻無能為力。”

“那可不可以把它交給我?”

“不可以…。”皓緊張的回答道。

“為什麼?難道你喜歡她。”這是個肯定的問題。

“喜歡她啊,是啊,可他一直隻當我是她的哥哥,不過哥哥也無所謂隻要在他身邊就行了。”他苦澀的笑著回答。“他的心從頭到尾都隻喜歡一個人,小時候是現在也是。”

信聽到皓也喜歡她,很震驚,可聽到她的心裏有一個人,心裏很苦澀。是啊我們隻有一麵之緣,她那麼優秀,怎麼可能沒有人喜歡他呢。心裏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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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些天有事耽誤了,對不起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