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地點的分界線——
不知名大陸……
“怎麼樣?事情成功了嗎?”說話的人好似是一位老者的聲音,老者手指的骨節不停地敲著桌子,和心跳保持在同一節奏上。
“奉首。請主公放心。”
“嗯,你先下去。把花茗給我叫進來。”
“奉首,主公。”
……
“花銘拜見主公。”是一名年輕女子的聲音。
“花銘啊,”被喚為主公的人聲音變得有些滄桑,“你可後悔為我門做事?”
“回主公,花銘不後悔。”沒有一絲猶豫,“花銘可以明確的告訴您,他,死有餘辜。”
“哈哈哈,不愧是我門最危險的嗜者。這次你們做的不錯,他死了,便沒有人可以阻擋我門前進的腳步,”想起那個王者生前的強大與恐怖,老者不自禁的顫抖了,但是,“既然已經確定他死了,便放開手去做吧!下一步——屠族!哈哈哈哈,我門注定與天同在,永垂不求!哈哈哈哈!”
“奉首,花銘告退。”似乎是沒有看到老者的激動與瘋狂,名為花銘的女子退出房間,果斷,決然。
……
“夜,我的存在便是為了你的死亡,現在你既然已經死了,那麼,放心吧——我會繼續禍害這個世界!”女子褪去了冷酷的麵具,取而代之的是張狂的笑意。
“我定會好好活著。”隻留下風的低吟。
——我是地點的分界線——
不滅深林……
獨&8226;夜殺不得不感歎一句——他現在的這具身體,身體強度也太弱了吧。雖然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但這絕對是纖細的少年身材啊!跟個女人似的。想他前世雖然也是翩翩少年,但至少還有爆發力極強的肌肉,但這具身體,膚色白皙,修長纖細,也差不多一米八,但絕對不是他欣賞的身形。
雖然說獨&8226;夜殺對自己的長相沒什麼要求,但俗話說的好,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不管怎麼說,好的身體是一定的。沒有多想,滅了地上的火堆,拔出插在靴子內縫的匕首,靠著樹幹,睡覺。
獨&8226;夜殺是特別的。他前世的朋友總是這樣說他。獨&8226;夜殺不喜歡光。了解他的人全都知道。就像在深林中,點火堆是最基本的,獨&8226;夜殺知道。但他不喜歡,他不喜歡光,也不喜歡光明,所以他便不點,即使,這會要了他的命。
他就是這麼一個任性得要命的人。是的,即使,會死。
所以今夜,注定無眠,是一個殘殺的夜晚。
當獨&8226;夜殺再次醒來時,他的全身已被纏滿了紗布,不自覺的握了握右手,鬆了口氣,匕首還在手裏。咬著牙坐起身,很痛。他記得他明明是在一片深林裏的,那,為什麼現在會在這裏?
想不明白,便不去想。
獨&8226;夜殺穿上靴子,拿著手中的匕首向門走去。
打開門,一片白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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