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趙景燁卻很疑惑這後山好好地為什麼會著火,現在的吳國已經是在春分時節了,這個時候的吳國是雨水最多的時候,空氣如此的濕潤的情況之下居然也能夠失火?而且還是熊熊大火!?
也許這場大火並不是意外,楊柔蘭不就是從這個方向走出去的嗎?趙景燁便問了附近的人,問的恨仔細,可是趙景燁得到的卻是毋庸的信息,沒有意思關於楊柔蘭的信息,看來楊柔蘭已經不在這個地方了。
趙景燁失望的騎著馬漸漸的遠離了這裏,而此時一個看似很平常的陌生人從趙景燁的身邊擦肩而過,幾乎就是簡單的沒有任何的交集的一次擦肩而過,卻注定了這兩個人的一生都相互的容不下!
趙景燁的身影漸行漸遠,趙景燁不知道剛剛和自己擦肩而過的那個人是誰,同樣的,和趙景燁擦肩而過的人也不知道趙景燁的身份,隻是很平常的趙景燁擦肩而過了,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了。
高建明不屑的瞥了一眼被大火摧殘的所剩無幾的村莊,眼裏露出了狡黠的光芒,“蘇淵青,這就是你和本王作對的代價,這隻是給你的一個教訓!”
帶著不屑的勝利感,他也踏上了歸途,卻是一條和趙景燁不一樣的路途,今後的路還會不會再遇見,他們誰也不知道,可是起碼在這條路上,兩個不在同一條路上的人,隻要不偏離自己的人生軌道基本上是不會遇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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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握大權的蘇淵青感覺良好,這種坐在高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所有人的感覺正是蘇淵青所追求的,更是蘇淵青所夢寐以求的,此時的蘇淵青坐在吳王的位子之上,就像是一個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玩具的孩子一般高興,使勁的感受著手中的東西的存在。
隻是不一樣的是,孩子手中的玩具可以隨意的擺弄,就是壞了也不要緊,因為還會再有的,可是蘇淵青的手中握著的卻是位高權重,極高的權力是不能夠隨意的擺弄的,一旦沒了,就是徹底的完了,不可能再來一遍的。
蘇淵青似乎還沒有享受夠站在這個高位上的感覺,突然之間皺了皺眉頭,想起了自己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沒解決呢,那就是楊柔蘭的事情。
楊柔蘭能夠離開王宮,這不得不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跡,蘇淵青不是傻子,憑借著楊柔蘭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別說是要離開王宮,就是跑的一時半會幾乎也是不可能的,他自然想得到必定是有人幫助了楊柔蘭的,但是他卻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於是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帶著楊柔蘭進來。
而是選擇了掩人耳目的方式將楊柔蘭藏了起來,不然的話,這女人要是再跑了的話,誰代替蘇苒雨去和親哪!要知道,就算是吳王已經廢了,可是那趙盺陵還好好的呢,雖然說趙盺陵是蘇淵青的母後,但是蘇淵青卻是從來都不相信任何人的,更何況趙盺陵還是大漢的郡主,長安的勢力,蘇淵青總還是要顧忌的。
所以現在的蘇淵青還不敢公然的王宮之中那麼張狂,但是也差不多了,現在的吳王宮中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隻是還要稍微的顧忌一下趙盺陵的感受就是了,不然的話,蘇苒雨的這件事情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可是那斷心草直到現在都還沒什麼消息,這件事情讓蘇淵青頭疼不已,即使是現在已經坐在了這個吳國獨一無二的位子之上了,蘇淵青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感覺到了分外的無奈,那斷心草不是就是絕育的藥草而已,怎麼回事意見這麼大的麻煩呢?
蘇淵青現在已經沒什麼耐心了,在世俗普通的地方真的很難找到這種少見的東西,想要斷心草,還是要到藥穀之中去找,蘇淵青頭疼的想著這個結果,這個結果是蘇淵青最不願意看見的結果,但是沒想到,最後居然還是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如果真的非要到那種地方才能夠找到他想要的東西的話,那就沒有了,真是對不起了,藥穀!
“來人,將蕭悵將軍召來。”蘇淵青剛好很不喜歡這個蕭悵,但是蕭家任卻在世世代代都是駐守邊疆的將領,蕭悵的父親更是吳國的三朝元老,蘇淵青的確是不能夠明著將蕭悵怎麼樣,可是卻是可以暗著來的。
這蕭悵自從上次護著楊柔蘭的事情之後,蘇淵青就很不喜歡這個蕭悵了,而且這個蕭悵在平常有事沒事的時候也實在是太實誠了,對於吳王基本上就是屬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經常搞得蘇淵青頭很大,而且蘇淵青還嚴重的懷疑楊柔蘭就是蕭悵放走的,隻是苦於沒有證據而已。
剛好現在擺在眼前的就有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蕭悵,蘇淵青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的機會的,於是就決定讓蕭悵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