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掙紮,倆個一起掉進了河裏,那少年隻覺有一般強大力量衝向自己,水也分向四周。
"啊!"他被彈飛出了河,河上有一個斜坡正好遮住了河,那少年正好被彈飛到斜坡邊,順著斜坡滑了下去,他想爬起來,卻感受四肢發軟,慢慢呼吸困難。
"不好,是老毛病又犯了,這病也真是的,早不發晚不發,現在緊接關頭要救人,怎能發作。"
他感覺慢慢好一點了就爬上來,那女子正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眉清目秀,十八九歲,從上到下一身的藍色,她像在想什麼,呆呆的看著河水。
"月夜,月夜,你在哪兒?"
那少年看到有個女子在叫,也是眉清目秀,但看起來很成熟。不錯,那個在河邊的女子正是月夜,來者正是崤樂,月夜看到崤樂,就走過去和她一起走了。那少年一直爬在地上,現在看身上,滿身是泥。
"又得下趟河了。"
他正是段岑潺,父親是個商人,家道富裕,自幼請了很多武師,功夫不錯,全家希望他考功名,光宗耀祖。可他卻看不起那些蠅頭微利,自幼喜歡遊山玩水,結交朋友,這次是來看他在斷山的朋友趙鏑澳。他,趙鏑澳。溫揆錫三人是同一年的進士,從此便結為知己,而溫揆錫卻是做官的。
崤樂問月夜,"怎麼了"。
"月夜傷心的說。"我每次下山都要去看她,她沒親沒故,好可憐,我想我一定醫得好她,可她還是走了。"
崤樂認真地說:"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嘛!況且她沒親沒故,活著也許反倒是一種痛苦,死了也未嚐不是一種緣。"月夜傷心稍減。
馬家坡有一大片林子,這兒常有強盜出沒,這天響午一群人像是穿過了千山萬水,個個灰頭土臉,風塵仆仆地來到馬家坡。
隻聽帶頭的人說道:"逢山有寇,遇林防賊,大家小心點。"
他們進了林子,隻見一群蒙麵女人攔成一橫排,看到人二話不說就開殺,整個林子兵器撞擊之聲震耳欲聾,兩方帶頭的人對上了號。隻見那女子一招"順風倒",那男子一彎腰,就式一招"天狗食月"。
月夜知道今天師父閉關,是看不見她的,所以她就這麼幾躍,她那幾躍可不簡單,風花仙子也不一定有那麼遠,就來到了馬家坡。看到剛才那一幕,她一看就知道是崤樂她們,她還拿布給她蒙著過,怎會認不出。在場的還有段岑潺,他自己生火在河邊過了一夜,今天一早就起來繼續遊走,到了這兒,也就看到了剛才那一幕。他用"無聲影"上了樹,在樹上行走,看到月夜躲在一棵樹後。
"這不是昨天那個人嗎?"一身藍色他是記得的,月夜隻是專心看崤樂跟那男子打架,沒注意其它的。那男子用"萬劍似有"卦住了崤樂的四方,崤樂隻有抵擋而無還手之力。這時另一個男子用"萬劍歸中"刺向崤樂後背。
月夜大吃一驚,顧不了那麼多,風一樣過去擋這一劍,段岑潺也吃了一樣,隨手用樹葉作暗器。"嗖,嗖"兩聲,一張打倒了偷襲的人,一張止住月夜上前,誰知不管用,月夜還是闖了過去。
月夜這麼一闖,破開了崤樂似有的劍法其實是無,崤樂一掌"錦棉掌"打死了那男子,又一招"見風使舵"打倒了身邊的倆個。段岑潺拉了月夜上馬就走,到了一座山下,正要停下,隻見月夜一招"回天轉日"打向段岑潺。他一招"順應朝流"一擋,再一掌打在月夜背上,月夜一下滾下了馬,倒地便吐血。
段岑潺驚道,"怎麼你一點內力都沒有,早知這樣我就不這麼用力了。"他忙下了馬,月夜見他走過來一躍上了馬。
"駕"騎上馬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