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宋徽宗撫掌大笑,道:“如此甚好,哈哈哈,這定然也是一樁美談!就有勞太尉大人給林愛卿脫一回靴子吧!”
聽宋徽宗這麼一說,高俅隻等無奈的說得:“既然聖上這麼說,那微臣隻好接旨!”
林天嘴角的南無笑意愈發的濃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抬起一隻腳湊到高俅麵前,道:“那下官就卻之不恭了!”
高俅抬頭看著林天,眼中殺機畢露。
見此,林天臉上仍舊掛著一絲笑容,他可不相信高俅真的敢拿他怎麼樣。
高俅咬著牙伸出手抓住了林天的腳,就要給林天脫靴,卻見林天猛地拔腳抽了回來,一邊拍打著鞋麵,一邊道:“好髒,好髒,我看這脫靴還是免了吧!”
高俅看著林天那隻嶄新的官靴,臉更加陰沉了幾分。
宋徽宗三人看得有趣,幾乎已經笑出了聲。
但同時的,林天也知道,想要對付高俅這樣的人,靠小聰明是不行的,必須手握實權,否則最多讓高俅麵子上掛不住,並沒有什麼實際效果。
想到這,林天心中一歎,他已經兩次三番的暗示過宋徽宗,但宋徽宗每次都是一筆帶過,看樣子還真的想學一學那玄宗太白,青史留名,做一對風流君臣了!
林天寫完了後麵的詩賦,捧著裝有宋徽宗那副墨寶的錦盒出得宮來。
很快的,林天奚落高俅的事情就在整個汴京城裏傳揚開來,人們不僅欽佩林天的膽識,更加欣賞林天的文采,一時間,達官顯貴爭相結交,隻為能求得林天的一幅墨寶。
為此,林天很是頭痛,但又不能的最這些人,隻好這般虛以為蛇,整天渾渾噩噩的混跡於這些人中。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眼見年關將近,林天每日進宮為宋徽宗獻上詩詞歌賦。
聲色犬馬,是林天這一個月來的主色調。
每次酒醒,林天都會暗恨自己,也曾多次上書要求做一個握有實權的官,即便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也好,但都被宋徽宗否決。
漸漸地,不知是麻木,還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林天整日買醉,放浪形骸之間,詩賦卻寫的更加得心應手,幾乎是出口成章。
對此,張橫等人雖然有心提醒,但卻礙於身份,不好多說什麼。
這一日夜晚,林天吃過宮中酒宴,步履蹣跚的走進正廳,燈火搖曳處,似乎是多了一個人,還是女人。
林天正想看清那人是誰,卻隻覺得眼前一花,那人已經到了近前。
這一下,林天卻是看清了那人相貌,竟然是多日不見的扈三娘!
“扈,...”林天口齒不清的想要跟扈三娘打招呼。
卻見扈三娘揚手,啪的一下,重重的給了林天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不僅是林天,就連張順。蔣敬、杜麗娘等人都愣住了。
林天握著自己火辣辣的左臉,怒道:“你為何打我!”
扈三娘冷笑一聲,道:“我今天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殺了你,以免世上日後多一個像高俅、蔡京這樣的貪官汙吏!”
說著話,扈三娘就抽出了隨身的短匕,朝著林天胸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