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婦人則是扭動著盈盈一握的細腰,緩緩地從耶律大石腿上滑了下來。
聽到林天的聲音,耶律大石斜了林天一眼,緩緩抬起頭,毫不在意的說得:“林大人,你覺著此處如何?”
林天頭也不回的說道:“春意盎然!”
聞言,耶律大石哈哈大笑,道:“春意盎然,哈哈哈,好一個春意盎然,林大人果然不愧大宋年輕一輩中的翹楚,難怪你們的宋徽宗如此賞識閣下!真是一語道破。”
耶律大石享受的呼出一口氣,道:“林大人,你可知道這兩個女子是誰?”
林天很誠懇的搖了搖頭。
耶律大石揪住兩個婦人的頭發,啪啪的各扇了一巴掌,兩個婦人不僅沒有哀嚎,反倒陶醉般的閉上了眼睛。
卻聽耶律大石惡狠狠的說道:“這兩個都是你們大宋皇帝同父異母的妹妹,這個房間裏所有的女人都是你們大宋朝的皇親,你看看她們,多麼享受,哈哈哈!”
林天皺了皺眉,不發一語,保持沉默。
林天的態度讓耶律大石十分滿意。
耶律大石伸手拉起一個婦人,往林天這邊一推,道:“去,好生服侍我這位貴客!”
那婦人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不知羞臊的貼了上來,在林天身上不斷磨蹭。
林天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躲閃,任憑那婦人施為。
耶律大石瞧了林天一眼,讓另一個婦人趴在地上。
那婦人頓時發出一聲嬌吟。
耶律大石一邊饒有興趣的說道:“我聽說你們大宋朝的宋太宗在大破南唐之後,將南唐後主李煜的小周後騙至宮中,當中玷汙了她,並讓畫師畫了一幅畫,可謂是千古佳品,林大人才學過人,不如也為本王畫上一幅,如何?”
“這...”
耶律大石見林天麵帶難色,忽然沉下了臉,道:“怎麼?林大人難道是瞧不起本王,不願為本王作畫?”
此話一出,林天頓時覺察到身後一陣發涼,不用看林天也知道,肯定有不少侍衛已經拔出了刀。
耶律大石貴為北院大王,之前對自己那般客氣,是因為宋遼兩國還沒有徹底撕破臉皮,但此刻不同,他就算下令殺了自己,也是白殺,最多會瘦一點懲處。
認清了眼下的局勢,林天急忙說道:“下官怎敢,隻是怕畫的不好,貽笑大方!”
“無妨,無妨,來人,筆墨伺候!”
不多時,兩個婢女已經把筆墨紙硯等物拿了過來。
林天本打算在桌案上作畫,但耶律大石卻說道:“林大人不如就在歸國公主背上作畫如何!”
林天深受奇恥大辱,但卻神情如常,依言在那個婦人的背上畫起了畫。
林天倒是跟著張擇端學了一些時日,雖然比不上大家,也見功力。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已經畫好了一幅畫,耶律大石接過畫一看,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妙妙妙,林大人果然了得!來人把這幅畫裱起來,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林大人畫的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