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楷離去,眾官這才緩緩站了起來。
李崇智跑到六七身邊,把六七從地上服了起來,道;“劉將軍,您難道看不出陛下的意思嗎?即便沒有您的求情,陛下也決然不會殺了林大人。”
劉琦麵色剛毅,道:“這個道理,我又豈會不知?”
“那您為何如此頂撞陛下?”李崇智有些不解的問道。
“林大人一些為國,奠定了如今的基業,縱使有白班不是,但本官也不準此等忠良之臣猛獸如此不白之冤,這對林天林大人不公平!”
李崇智歎了口氣,道:“那大人可知道,經此一遭,您的仕途可就全然皆無了。”
劉琦默然,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劉琦的背影,李崇智無奈的歎了口氣,緊跟著走了出去。
外間朝霞鋪地,但劉琦的身影卻有些落寞。
當天,趙楷的旨意便傳到了林天的耳中。
當時林天正在看書,他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接過,隻是沒有想到暴風雨並沒有來,隻是處置了一個劉琦。
“大人,您可以出去了。”
林天現在雖然被免了職,但那牢頭不僅沒有趁機奚落林天,反而態度更顯恭順。
林天看著牢頭,笑著說道:“牢頭大哥,我見你麵向和善,為人如此,日後定能出人頭地,這小小的監獄怕是困不住你,若是你在這裏幹的不順心,日後可以來找我,我喂你尋找一份差事。”
聞言,那牢頭立刻說道:“下官多謝林大人。”
聯通笑了笑,道:“好久沒有見過外麵的太陽了,我先走了。”
說罷,林天抬步向外走去。
林天雖然被從大牢裏釋放了出來,但趙楷有旨,林天隻許留在金陵城中,不得出城,違令者當以叛國罪論處。
林天自然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
趙楷雖然罷了林天的官,但他還有爵位,每個月可以拿到許多的俸銀。
這種無官一身輕的感覺林天好久都沒有過了,嘴角布麵帶著一抹笑意。
林天生怕府衙門口會有許多百姓,索性的是這種事情並沒有出現。
林天眯著眼剛向前走了幾步,一個人影便從後麵的一條巷子裏閃了出來。
林天回身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一進江蘇便市區人影的王寅。
“王先生,你怎會知我今日出獄?”林天有些好奇的問道。
王寅笑了笑,道:“我料想你近日就會出來,我已在這裏守了兩日。”
聞言,林天很是感動。
王寅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酒樓,道:“走,大人,我喂你接風洗塵,順便給大人介紹一個人。”
“不知是何人?”林天問道。
王寅故意賣了一個關子,道:“大人去了便知。”
說罷,林天和王寅徑直向酒樓走去。
見到林天二人,酒樓的夥計立刻迎了上來,道:“兩位客官,裏麵請。”
王寅道:“不知淩先生可在此處?”
店小二大量二人,道:“客官可是說的天字包間的淩先生?”
王寅點頭道:“正是、”
店小二道:“天字包間已經擺上了酒宴,兩位客官請隨我來。”